黃泥巴掉褲襠。
不是屎。
他也是屎了。
前腳有軋鋼廠改嫁秦淮茹的事實,劉海中還專門開了全院大會,第二天易中海當著街坊們的面,說要跟傻柱談談秦淮茹改嫁的事情。
傻柱一不是管事大爺,二不是街道的領導,三不是軋鋼廠的領導。
易中海跟傻柱談個毛。
明擺著在拖傻柱下水。
“易中海。”傻柱不客氣的開了口,懟嗆著易中海,“你腦子里面是不是全是屎秦淮茹改嫁,跟我有什么關系有一毛錢的關系街坊們全都看著,有些事情,她們都知道,秦淮茹當寡婦那一天開始,你就琢磨著讓我娶上環的寡婦,易中海,我們老何家是不是刨你們家祖墳了,你這么算計我”
手朝著在場的街坊們招呼了一下。
“我跟秦淮茹,跟你易中海,老死不相往來,你給我腦袋上扣屎盆子,有意思是不是覺得我好欺負你離婚了好幾次,是不是覺得我也得離婚是不是四合院內街坊們都離婚了,你易中海就滿意了跟我談個屁的秦淮茹改嫁,寡婦改嫁是政策,是為了寡婦考慮,你易中海不滿意寡婦改嫁,你可以去跟街道談,去跟軋鋼廠談,跟我談什么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易中海,你活該”
“易中海,我男人說的在理,秦淮茹改嫁,你找誰都不好使,二驢子的事情,僅僅就是極個別案例,軋鋼廠不可能眼睜睜逼著秦淮茹跳火炕,她們只會讓秦淮茹更加的幸福,不要覺得女人當寡婦,就要從一而終,現在每個人都有追尋自己幸福的權利,你這種思想,要不得。”
李秀芝幫腔著傻柱。
不愧是當街道干事的人。
說的話。
雖然軟綿綿的。
但是內里的警告之意。
卻無比強硬。
也將軋鋼廠捧在了道德的高度。
劉海中她們這些人都在,李秀芝和傻柱說的話,肯定會被傳到軋鋼廠,到時候易中海就是不讓秦淮茹改嫁的惡人。
可得好好喝一壺。
易中海剛到軋鋼廠。
就被喊到了廠領導面前。
跟李秀芝想象的那樣,劉海中為了表功,來到軋鋼廠的第一時間,便是找領導匯報四合院發生的那些事情,重點說了易中海跟傻柱談秦淮茹改嫁的事情。
廠領導一聽這話。
還了得。
忙派郭大撇子將易中海提留到了自己的面前。
易中海剛進門,廠領導就把手里的文件,當做武器似的朝著易中海丟去,有些砸在了易中海的腦袋上,有些直接落在了易中海面前的空地上。
手將面前的桌子,拍的砰砰砰直響。
聲音也變得聲嘶力竭起來。
猙獰的相貌。
宛如吃人的猛獸。
朝著易中海咆哮了起來。
“易中海,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說你腦子里面到底怎么想的軋鋼廠廠委會決定的事情,事關整個軋鋼廠人的利益,到了你易中海跟前,沒你易中海的小賬重要你好好看看,這是下發的關于寡婦改嫁的推進文件,看清楚了,免得說我欺負人。”
手指著自己的凳子。
邀請易中海去坐。
“來來來,我這個位置讓給你,你易中海不是有本事嗎,你來坐,別害羞,坐”
易中海辯解的勇氣都沒有。
耷拉著腦袋。
一副我錯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