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是寡婦,傻柱結婚了,你跟傻柱談什么秦淮茹改嫁是不是真的如人們猜測的那樣,你要活生生拆散傻柱兩口子的婚姻易中海,之前我覺得你這個人挺好的,挺正直的一個人,沒想到你是一個驢糞蛋子,就他表面光滑,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技術不行,人品也不行,論起做缺德事情,一等一的厲害,我軋鋼廠的名譽,都被你給毀掉了,易中海,你真不錯。”
后面幾個字。
幾乎從他牙齒縫隙里面蹦跶出來的。
越看。
越覺得易中海不是個好東西。
“易中海,我最后警告你一句,秦淮茹必須改嫁,至于你說的那個二驢子事件,我相信有你易中海在,不會出現這樣的慘劇,真要是出現了第二個二驢子慘劇,那也是你易中海暗中策劃的這一切。”
易中海渾身發麻。
他發現自己的盤算。
宛如被人褪去表皮的西瓜。
只剩下了瓤。
“易中海,看在你也是廠里老人的份上,再跟你聊幾句心里話,你要是覺得你可以為所欲為,你想錯了,真要是做到這一步,軋鋼廠沒有你易中海的立足之地,我會開全廠職工大會,商談你易中海開除工籍的事情,你好好想想,就你這樣的名聲,工友們會是什么態度出去吧”
易中海離去不久。
宣傳科的大喇叭內。
便響起了于海棠的聲音。
“全體軋鋼廠人注意了,下面由我宣讀一則處罰通告,茲有九車間職工易中海,思想落后,為人自私自利,算小賬,不算大帳,公然與寡婦改嫁工作唱反調,經教育,該職工仍不思悔改,依舊要插手寡婦改嫁工作,致我軋鋼廠榮譽”
在九車間忙碌的易中海。
聽到廣播內的聲音。
身體發麻。
腦袋發暈。
暈頭轉向的感覺,找上了他,就覺得自己的腳,仿佛踩在了松軟的棉花上面,那叫一個軟綿綿,身體也變得無力了。
眼皮一黑。
倒在了地上。
繼而不省了人事。
不知道過了多久,易中海突然有了知覺,雖然眼睛沒辦法睜開,可耳朵內,還是飛入了工友們落井下石的聲音。
“易中海這個人,缺德,簡直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小人,咱們也是倒霉,居然跟這么一個混蛋玩意同一個車間共事,出去,人家問我那個車間的,我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九車間的,擔心被人戳了后脊梁骨。”
“誰說不是,都是一個球樣,我跟你差不多,也是怪,易中海這個人看著挺面善的,怎么這么缺德”
“誰還把缺德寫在腦袋上啊,越是慈祥的人,越是一肚子的花花腸子,你們說易中海這暈倒,是真的,還是假的。”
“假的唄,不裝暈,怎么避過這些處罰。這是看事情不對了,想要裝病,總不能逼著病人去死吧,易中海就是這種想法。”
“這么說不用送他去醫院”
“小心訛你的。”
牢騷聲中。
易中海緩緩的睜開了他的雙眼。
朦朧的看著那些人。
覺得一個個的無比陌生,完全沒有同事情誼。
“看到了沒有,睜開眼睛了,他就是裝的。”
“還真讓你說著了,易中海就是在裝樣子。”
“易中海,你不應該當鉗工,你應該去表演隊,就你這說什么時候暈倒就什么時候暈倒的本事,在表演隊才能發揮出來,留在咱們九車間,屈才了。”
表演隊。
去你大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