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怕街坊們戳她后脊梁骨。
偏偏閆阜貴要跟傻柱說的事情,就是槐花的事情。
老摳見傻柱提前堵死了自己的路,咬了咬牙,還是將話說了出來。
“傻柱,三大爺知道你跟賈家的事情,也知道你跟易中海有仇,但三大爺還想跟你嘮嘮這孩子的事情。”
傻柱扭頭就走。
權當面前沒有閆阜貴這個人。
閆阜貴也只能無奈的嘆息一聲。
當初有多爽。
現在就有多落魄。
一個月的時間,足可以發生很多事情。
秦淮茹不見了不說,易中海這個槐花的姥爺,除了月前給了閆阜貴一塊錢的辛苦費,他再沒有給過閆阜貴一分錢。
問要。
就一個答案。
沒錢。
逼急了。
易中海直接撂了一句都是一個大院的街坊,我易中海好賴也是軋鋼廠的八級工,還能賴你這幾毛錢的帳的狠話。
明擺著要當無賴。
閆阜貴從一些街坊嘴里打聽了一下易中海的境況,獲知了易中海一個月就五塊錢最低生活標準的事實。
沒錢還當什么大爺。
氣的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壓力可不僅僅只有這些,還有槐花自身的壓力,剛剛年滿兩歲的槐花,這段時間,不知道受到了什么刺激,居然管閆阜貴叫爹,管三大媽叫媽。
嚇得閆阜貴兩口子差點背過氣去。
她們家的孩子,都辛辛苦苦的拉扯著,因為糧食的問題,去年就應該結婚的老大,至今沒有成婚。
這尼瑪槐花叫她們爹媽。
易中海又是一副不搭理的態勢。
秦淮茹生不見人死不見尸。
這孩子變成閆家的孩子了。
就沖賈家人的那個秉性,便也知道這孩子不怎么好。
兩口子打起了傻柱兩口子的主意,四合院內,就傻柱兩口子的條件最好,一個是軋鋼廠二食堂的大班長,月工資小五十塊錢,一個是街道的辦事員,月工資也過了三十塊,兩口子加起來八十多塊的收入,而且傻柱還是家傳廚藝的廚師,不缺嘴,結婚兩年多,沒有孩子。
缺什么就喜歡什么。
沒有孩子,自然喜歡孩子。
想著是不是讓傻柱兩口子幫忙撫養一段時間槐花,就沖槐花一個月喊爹喊媽的做法來分析,感情到了,真舍不得孩子。
閆阜貴兩口子也把累贅轉移了出去。
卻沒想到傻柱根本沒給閆阜貴開口說事的機會。
沒辦法的情況下。
閆阜貴便也只能悻悻的抱著孩子,朝著自家走去,扭過身,沒走幾步路,見易中海氣喘吁吁的從外面跑了進來,忙橫在了易中海的前面。
“老易,這孩子,可是你外甥,放我們家這么長時間,不合適吧。”
被傻柱當狗溜了的易中海。
一肚子的牢騷。
見自己的去路被閆阜貴攔下,談的還是槐花的事情,有些不怎么高興,隨口飚了一句道德綁架的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