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閆,你是四合院的管事三大爺,又是紅星學校的老師,做人要有愛心,我一個人大老粗,如何能撫養兩歲的丫頭。”
“這還是我閆阜貴的不對了這孩子,都管我們兩口子喊爹喊媽了,另外她的撫養費,生活費。”
話還沒有說完。
就被易中海給打斷了。
偽君子現在真是要當老賴。
“槐花喊你們爹媽,說明你們兩口子不錯,槐花交給你們兩口子,也是好事,我放心,淮茹也放心。”
放心你大爺。
閆阜貴兩口子不放心。
“老易,你可不能這樣啊。”
咋咋呼呼的朝著遠去的易中海呼喊了起來。
易中海就仿佛屁股后面有狗在攆似的,跑的那叫一個快,三步兩步的消失在了閆阜貴的眼簾中。
討債不成的閆阜貴,只能抱著槐花回家。
三大媽沒給他好臉色,埋怨閆阜貴因小失大,貪圖幾毛錢的便宜,最終折了好多白面。
賈家的孩子也怪,不吃窩窩頭,非要吃白面饅頭。
真要是餓出一個好歹。
閆阜貴兩口子得進去。
愁緒在兩口子臉上浮現,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思量了起來。
咋辦啊。
跑到中院的易中海,看到了亮起燈光的傻柱家,又聽到了傻柱兩口子說說笑笑的聲音,心里莫名的泛起了抑郁。
抑郁中還帶著幾分惱火之情。
長嘆一口氣。
走到了傻柱家門口。
用手敲了敲屋門,嘴里喊了一聲柱子的稱呼。
一些在中院水籠處打水的街坊們,各自將她們的目光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多少也知道易中海為什么后座臉皮找傻柱。
除了養老。
也沒有別的事情了。
屋內正在與李秀芝說著秦淮茹被開除事情的傻柱,一聽易中海呼喊的聲音,心里罵了幾聲臟口。
老王八蛋真是陰魂不散。
朝著李秀芝比劃了一個我出去看看的手勢,扭頭朝著屋門走來。
拉開屋門。
易中海那張虛偽的慈溪臉頰,瞬間印刻在了傻柱的眼簾中。
沒說話。
先給了易中海一巴掌,又一腳將易中海踢在了院內。
心里想著如何套路傻柱的易中海,完全沒想到傻柱不按套路出牌,二話不說,直接動手了,等他回過神的時候,已經被傻柱踢的坐在了地上。
耳朵內。
也飛入了傻柱咒罵的聲音。
“易中海,我是不是給你臉了不想搭理你,是不是覺得我好欺負,三番幾次的招惹我,我跟你說過沒說過,我們兩家人老死不相往來的話你能不能要點臉真覺得我沒有脾氣你易中海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秦淮茹沒當寡婦,你算計我,破壞我相親,秦淮茹當寡婦了,你居然讓我一個大小伙子娶帶著三個孩子和一個婆婆的寡婦,我就想問你一句話,你易中海是人嗎你身上披著的這是人皮你怎么覺得你就是一個畜生啊。”
“我結婚兩年多時間,一直忍著你,是我媳婦跟我說,說咱們一個院內住著,要注意影響,沒想到你易中海變本加厲了,秦淮茹今天被開除,當場去二食堂找我,我不搭理你,你現在又堵門,怎么個意思”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不就是覺得秦淮茹不在了,自己的養老沒有了希望,又想起我來了,我放話給你養老,你放心一天天不知道做什么,盡他瞎扯淡,易中海,我告訴你,再招惹我,我不會跟你說這么多,我直接上手了,你好好想想后果,呸,垃圾,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