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臉老實模樣的傻柱。
最終無奈的嘆息了一聲。
閆解成跟于莉的婚事,定在了初二,主要是想著剛剛過年,人們肚子里面有油水,吃席的話,能剩下不少好東西。
剩下的等于省下的,省下的又等于掙下的。
想著自己跟傻柱是同院的街坊,往日里跟傻柱關系不錯,自認為自己只要開了口,傻柱就不能拒絕。
沒想到傻柱的酒席邀約,直接排到了正月十五。
皺了皺眉頭。
想說點什么。
這原本是閆阜貴跟傻柱兩人的事情,跟易中海沒什么關系,從供銷社買了一條魚回來的易中海,不知道誰給的勇氣,居然借著這機會,開始教訓傻柱。
他一本正經的舉起了道德綁架的大棒。
“傻柱,我說什么也得說你幾句,你怎么可以為了掙錢,不顧街坊情誼啊,外面的事情,再大,它也是小事,街坊們的事情,再小,它也是大事,都是一個大院的街坊,低頭不見抬頭見,你怎么能這樣”
“給伱臉了”傻柱沒給易中海面子,懟嗆了起來,“瞧你這意思,這是置辦年貨去了,我沒有人情味我覺得院內最沒有人情味的人,應該是你易中海吧就因為覺得孩子是累贅,連親外甥女都不要了,秦淮茹是你閨女吧,這失蹤多長時間了一百天不到,你不找,不心疼,無事人似的,還有臉說我,你才是禽獸吧”
易中海僵持著一張臉。
陰晴不定。
最終一句話沒說。
急匆匆的躲回了自家。
“傻柱,你”
“我說的是實話。”
“三大爺知道你說的是實話,我們家解成的婚事,定在了初二,三大爺可不認識這方面的人,你要不幫我介紹幾個”
“我有幾個徒弟,不知道你放心不放心。”
閆阜貴眼睛都在發光。
徒弟好啊。
老摳是這么想的,徒弟的話,做飯的本事自然不如傻柱,這菜的味道便有點欠缺,到時候吃席的人,自然不會大吃特吃。
無形中剩下了很多。
“有什么不放心的,讓他們來就好。”
“價錢的話”
“看在你的面子上,給他們兩塊錢吧。”
傻柱伸手指了指閆阜貴。
小老頭。
算計的基因都鑲刻在了骨子里面。
“也就是你,換成別人,怎么也得三塊錢,兩塊錢,我替他們答應了。”
傻柱準備讓馬華和胖子兩人來張羅閆阜貴家的酒席。
隨后便想邁步離開。
卻不曾想又被閆阜貴給喊住了。
這一次。
談生意。
問傻柱家的對聯怎么弄。
京城的慣例,三十春節,二十九這一天便要貼對聯,寓意新的一年好運連連。
“三大爺,您絕對是這個。”傻柱豎起了大拇指,“我們家兩幅。”
“到時候讓閆解放幫你直接貼起來,漿糊也省得弄了。”
“就這么說定了,你們家老二回去的時候,我讓他帶一把水果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