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阜貴的臉上。
滿是笑意。
為了避免被人舉報,說什么搞買賣交易,閆阜貴寫好的對聯,對外統稱交換,街坊們要么端著瓜子過去換,要么端著花生過去換,也就傻柱大方,直接甩了一把水果糖給閆阜貴,初二結婚的酒席上,省的買水果糖了。
易中海提留著魚。
回到了自家。
一個人生著悶氣。
氣死他了。
氣的肺管子都疼。
卻也沒有絲毫的辦法。
他現在跟聾老太太兩人是一根繩子上面拴著的兩只螞蚱,都在乖乖的夾著尾巴做人。
點燃了一根香煙。
琢磨起了秦淮茹。
街坊們都說秦淮茹死了,但易中海卻覺得秦淮茹沒死,開始找人打聽,打聽秦淮茹的下落。
打聽了半年的時間,一無所獲。
也知道他跟傻柱的關系不可能恢復如初,更不敢放心讓傻柱給他養老,便把精力放在了小鐺的身上,竭盡所能的照顧著小鐺。
這也是聾老太太給易中海指定的養老對策。
秦淮茹生不見人死不見尸的情況下,易中海作為小鐺的姥爺,好好撫養小鐺,等小鐺長大了,招個上門的女婿,生個孩子,讓孩子改姓易,延續易家的香火。
易中海在聾老太太的提議上,進一步做了深加工處理,他找到了街道,直接讓小鐺落戶在了他戶口上,名字從賈鐺改成了易鐺。
時間很快來到了64年。
四合院發生了兩件大事情。
嫁給許大茂的劉玉鳳,給許大茂生下了一個健康的男丁,鱉孫絞盡腦汁,想出了一個許劉的名字。
取雙方大人的姓。
許大茂徹底擺脫了絕戶的危機。
許劉的出現,也讓許大茂的父母改變了對劉玉鳳的看法,接納了這個兒媳婦。
第二件事。
何雨水大學畢業了。
作為四合院第一個考上大學的大學生,何雨水大大的為何家爭了光。
按照政策。
何雨水作為軋鋼廠的職工子弟,她大學畢業的就業首選,是軋鋼廠。
楊廠長和李副廠長兩人,先后找到傻柱,讓傻柱做做何雨水的工作,說軋鋼廠要想發展,就需要何雨水這樣的大知識分子,只要何雨水來軋鋼廠,他們就給何雨水安排干部崗,還給何雨水分樓房。
那種筒子樓。
這事被好事者給傳了出去,鬧得街坊們都無比的羨慕的看著傻柱。
人云亦云。
說廠領導有感傻柱替軋鋼廠培養出了一個大學生,也給傻柱分了樓房,傻柱過上了上廁所不出門且不用去公廁的好日子。
更為狗血的事情。
聯袂前來。
一些妄圖吃何雨水紅利的人,蜂擁而至,打著給何雨水介紹對象的旗號,行著吸血何雨水的勾當。
娶了何雨水,就等于住進了何雨水的樓房,婆婆公公也能跟著住進來。
原本熄滅了讓傻柱養老的易中海,也厚著臉皮的出現在了傻柱的面前,跟那些人一樣,也是沖著何雨水來的。
偽君子先將一張照片放在了傻柱的面前,說了對方的姓名和職業及年齡,給出了家庭不錯的評論,說何雨水嫁給這個男人,也算是何雨水的福氣。
傻柱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