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瑁騎著馬,慢悠悠的走著,心里對著呂縣有著種種想法。
這呂縣的資貨真的太豐厚了,要是能拿下了這里,十萬大軍的數年錢糧就有了
最好相從,否則就拿你祭旗橋瑁心里發狠。
沒用多久,橋瑁出了城,身邊的仆從望著前面的大路,道“主人,我們現在是去荊州還是揚州”
橋瑁一路走來,擺在眼前的,是先去見劉表還是袁紹
橋瑁稍稍沉吟,道“先去吳郡。”
仆從一怔,道“主人,那吳郡的烏程侯孫策對朝廷忠心耿耿,據說主動上書,愿意做狗皇帝的扈從,現在已經不在吳郡了。”
橋瑁望著吳郡方向,道“不過是虛與委蛇之舉罷了。那孫堅就不是什么忠貞之輩,他的兒子又豈會是什么忠臣良將走吧,先去吳郡。”
仆從再無二話,跟著橋瑁向東南行去。
此時,劉繇還在忙于治河,雖然雨勢變小,但水位還在不斷增加,沖擊著河壩,隨時可能會潰堤。
樊能從前面下來,臉色憤恨,隨手舉起一根大木頭,咬牙切齒的與劉繇道“使君,還是有以次充好,你看這木頭,里面都是空的,是假的”
劉繇嚇了一跳,連忙走近,伸手一掰,看似粗壯結實的木頭,瞬間分崩離析,碎屑掉了一地
“什么人干的”
劉繇又驚又怒,轉頭看向堤壩。
要是下面都是這些東西,那決堤幾乎是必然的
樊能一見,急忙道“使君放心,一發現我就來稟報了,暫且沒有埋進去的。”
劉繇神色立松,道“快快快,將假的都找出來,決不能放入河堤。”
于麋這時走過來,道“使君放心,我正在命人找。但是,下官擔心其他地方。”
劉繇猛然驚醒,道“對對對,快快,通知田豐,劉備等人,一定要嚴格核查,決不能容許這種東西用來鑄造堤壩”
“府君,”
他話音未落,田豐已經快步過來了。
他渾身是泥,臉上的泥都已經干了,眉頭上都是,只有一雙眼睛還是通紅,血絲充斥。
田豐握著佩劍,大步而來,沉聲道“不是說嚴查,嚴格驗收嗎為什么還有這種東西但凡稍有不慎,我等功虧一簣,如何向豫州的父老鄉親交代”
劉繇明顯感覺到了田豐急了,語氣中殺氣騰騰,立即喝道“樊能,你說”
樊能是跟隨劉繇多年的人,哪里不清楚他的意思,急聲道“使君,田府君,并非是下官等疏忽,該驗的,該查的都做了,下官,下官也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錯”
田豐確實動了殺心,情知朝廷問罪的人很快就會到,他要是被抓走了,這河堤怎么辦那些人還不是想干什么干什么,為所欲為
“給我查”
田豐怒喝,這個時候,他比劉繇還要有威勢,直接道“不管是誰,查到了就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