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這血溯之書的記載。
暝血盞燈乃是冥河的一件冥寶,不光可以壓制木蒼之力,更可以吞噬木月之力。
“冥河?”
看到這兩個字,稻草人蘇文一瞬就想到了萬年前那場陰間劫難。
莫非?
那死去的元嬰境血主,來自冥河?它是從冥河逃到東海的。
正想著。
突然,蘇文被血溯之書中的一行文字所吸引,“咦?這血溯之書,居然還記載了夫雨廟的來歷?”
按照血溯之書中的描述。
陰間夫雨廟,乃是冥河一名真仙的淚水所化。
“真仙的淚水?經過歲月的洗禮,最后形成了陰間夫雨廟,真的假的?”
看到這記載,稻草人蘇文多少覺得有些荒謬,于是他繼續往下翻閱。
可惜血溯之書后面,就沒有任何夫雨廟的記載了,都是一些血靈修行的禁法。
甚至有幾個禁法,稻草人蘇文也很感興趣。但可惜,想要習之,太過惡毒了,需要獻祭不計其數的血之生靈,也就是活人性命。
“邪術到底是邪術。”
合上血溯之書,稻草人蘇文將其丟給苗圩,跟著他淡漠問道,“之前我來永血海淵時,看到了一尊血色尸體,那人是誰?”
“它是我們血靈一族的血主大人。”
苗圩的回答,和那血羊差不多,都揚言在未來某一天,他們的血主會死而復生。
對此……
稻草人蘇文也不好評價。
因為死而復生,確實存在,譬如那血主得到了本命因果至寶,那他確實有可能在未來某一天,從東海蘇醒過來。
“你叫苗圩是吧?你記住,今后在東海,別讓我看到你,不然,我會送你去陪葬玄。”
眼下血溯之書也翻閱了,稻草人蘇文便準備離開永血海淵了。
不過臨走前。
他又是回頭威脅苗圩一句。
“前輩放心,我……我苗圩不會離開永血海淵的。”面對稻草人蘇文的威脅,苗圩除了妥協,他還能說什么?
“記住你說過的話。”
稻草人蘇文輕哼一聲,旋即他身影便從無盡血閣消失。
見蘇文離開。
苗圩這才后怕的深吸口氣,旋即他雙手顫抖的將血溯之書收了起來,并滿頭大汗道,“這就是傳聞中的金丹修士么?給我的壓迫也太恐怖了吧。”
“如果另一本血溯之書的記載是真?當年瑤池月宮的宮主攜三千金丹下界,那……我輩血靈今后在下界,還有活路么?”
想到這,苗圩便毛骨悚然的打了個寒顫,然后他微微搖頭道,“不可能的,我沒必要自欺欺人。”
“瑤池月宮怎么可能會有三千金丹?若是如此,當年葬玄前往東海,又怎么可能肆無忌憚的興風作浪?”
“……”
正當苗圩自我安慰時。踏踏,一道血色身影突然神色慌張的找到了他,“苗圩大人,不好了!方才有一個外界人闖到了我們永血海淵,那賊人還想要染指血溯之書。”
“我們必須馬上在無盡血閣布下天羅地網,好叫那外界之人插翅難逃,讓他明白,東海的永血海淵,不是他想來就能來,想走就能走的!”
“滾一邊去。”看著這來通風報信的血羊,苗圩直接一腳踹了過去。
布下天羅地網?伏擊金丹境的蘇文?
這和讓他去死,又有什么區別?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