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有些麻煩了,周圍居然有這么多持槍的會員,恐怕很難保證所有人的安全。”
從攝像頭里觀察到的情況來看,在大禮堂四周有好幾個身著白衣,手上拿著沖鋒槍的“摸魚正義協會”會員。
這些會員一個個胸前貼著“犯我摸魚者,雖遠必誅”的文字,顯然不允許任何人從這片摸魚圣地離開。
同時也正因為這群“摸魚正義協會”的成員們有如此危險的重火力,外頭的警察們才不敢輕舉妄動。
畢竟這可是上百個人質就在面前,這要是給對方逼急了,那就不知道要倒多大霉嘍。
但也正因為這群人質的存在,杜詩月一時間也很難想到完美的解救之法,仿佛無論怎么做都難免會有一些損傷。
然而,正當杜詩月在思考著的時候,白小栗卻靈機一動,朝話筒說道:
“詩月姐,你不是說我過去一拳放倒那老頭就行了嗎?”
“話是這么說,但你要過去也不簡單吧,麻原還在講臺上呢。”
“嘿嘿嘿,沒關系,我有辦法靠近他,詩月姐你可看好嘍。”
此時此刻,麻原宏,這位“摸魚正義協會”正在大禮堂最深處的講臺上站著。
他表面看上去的確像是一個人畜無害的干扁老頭。
身上還穿著一套干凈素樸的白衣,衣服上迎著一條賽干了的咸魚。
如果單在街上見到這老頭的話,估計沒幾個人會對他產生戒心。
但不會產生戒心就是他要的結果,只有這樣才能更好的忽悠人。
看著下方已經被自己催眠,全部奉獻身心,準備一直摸魚摸到死的年輕人們。
麻原會長忍不住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眼神中閃過一陣強烈的滿足感。
太棒了,老夫要的就是這種感覺,這種把人類掌控在手里的感覺。
對于麻原會長而言,摸魚真的是正義嗎?不見得。
摸魚只是一種手段,一種他用來籠絡人心,達到目的的手段。
而他真正想要的是別人對他的臣服,那種將其奉若神明的臣服。
就在這糟老頭正想著一會兒該讓這群人以什么姿勢摸魚的時候。
突然間,不遠處的大門口卻走出了一個身影,走出了一個嬌小的身影。
眼見這大禮堂外還有人走了進來,麻原立即睜大雙眼,厲聲喝道:
“什么人!竟敢打擾我等摸魚圣道!”
話音未落,旁邊那幾個舉著槍的會員立即將槍口對準了那邊,眼神散發出陣陣兇光。
這個突然走進門來的嬌小身影自然是白小栗。
可即便被黑洞洞的槍口指著,白小栗卻依然面不改色,反倒用誠懇的語氣大聲喊道:
“臺上那位就是‘摸魚正義協會’的麻原會長嗎?我想入會!我想跟大家一起摸魚!請會長收留我吧!”
嗯?怎么回事?居然是個臭小鬼?這學校里居然還有小鬼沒被逮過來?
算了,不過是一個小女孩而已,而且她居然想主動入會,倒是省了老夫不少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