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飛神情邪魅的盯著她,笑道:“你在外面為我守住貞潔,每輪入局你都會是處子,采了你的紅丸我就功力大漲,要不現在就把一血給我吧,正好幫我恢復功力!”
“你神經啊,拿我在這卡bug呢……”
花臂妹羞惱的捶了他一拳頭,但他卻不由分說的吻了過來,花臂妹象征性的掙扎了幾下,然后就軟軟的閉上眼回應了。
“喂!你倆當我不存在啊……”
白秘書羞憤欲死的瞪著雙眼,可程一飛卻攔腰抱起花臂妹,轉身走進存儲干糧的壁洞中,把她壓在糧堆上就要扒褲子。
“不行!你瘋了呀,出去再說嘛……”
花臂妹羞急的護住了牛仔褲,程一飛卻劈手給了她一嘴巴,不但一下子把她給抽懵圈了,緊致的仔褲也猛地被撕爛了。
“老實點!再亂動腿給你打斷……”
程一飛兇獰的跪在她的面前,拽住她的褲腿就要整個脫掉,但白秘書卻突然箭步躥了過來。
“老公!咱們三個一塊玩嘛……”
白秘書嬌媚的撲到了他背上,不過口中卻急速念了段咒語,跟著一掌拍在程一飛的腰上。
“唔噗~~”
程一飛忽然仰頭噴出口污血,還有一股煞氣從鼻孔中冒出,讓他一頭栽倒在花臂妹胸口,身體跟過電一般的連連抽搐。
花臂妹驚呼道:“唉呀~血煞,他是不是中血煞啦?”
“你才看出來啊,還跟他啃的一身勁……”
白秘書抱起雙臂嘲諷道:“許大爺!你也有翻車的時候啊,還什么我想逃神仙也抓不住,要不是老娘學了一手凈身咒,你就等著死在凌婭身上吧,我也算還你一條命了!”
“你特媽拍我腰子干嗎,故意的吧你……”
程一飛扶住腰子翻過身,郁悶道:“中了血煞又不會死,發泄完負能量就清醒了嘛,最多就是苦了凌婭一回,但你這一掌……差點把我尿拍出來,沒傷也給你拍傷了!”
“我呸~~”
白秘書瞪眼罵道:“人家清清白白的大姑娘,憑什么讓你壓地上糟蹋,你怎么不沖老娘來啊,還不是心思齷蹉想見紅!”
花臂妹羞聲道:“也不算糟蹋吧,反正出去以后就復原了!”
“瞧瞧人家這覺悟,多學學吧……”
程一飛起身把花臂妹拽了起來,不過他剛剛又把鴛鴦刀打爆了,只好拿過白秘書新買的玉麟劍,還有手電筒才帶頭繼續往前走。
白秘書追問道:“耗子藥有什么貓膩啊,是不是村民們集體誤食了?”
“耗子藥會讓人口渴和幻覺,但絕不可能誤食……”
程一飛從褲兜里掏出袋老鼠藥,說道:“我的血脈可以抗毒,我剛剛就隨手嘗了一顆,外表很香但里面非常苦,正常人一咬開就會吐出來,所以一定是有人在下毒!”
“可學生們又是怎么死的呢,他們都坐在中巴車里呀……”
白秘書狐疑道:“按照行程他們應該離開山莊,前往下一個景區繼續寫生,但最遲下午就應該出發了,可他們卻死在了晚上七點半,而且上了車就代表狀態正常啊!”
“有種可能,有些瘋子自己不想活了,就想拉更多的人陪他一塊死……”
花臂妹思忖道:“比如兇手給司機下了毒,司機無法開車就耽誤到晚上,實在沒辦法就換了個人開車,對方不熟悉路況就沖進了湖里,所以湖底只有一輛車的殘骸!”
“意外墜湖就是事故了,而不是謀殺案了……”
白秘書搖頭反駁道:“警方說夏令營的人無一生還,也就是說作惡的劉校長等人,并不是跟著中巴車墜湖而死的,所以我覺得……村民和師生之間一定有過來往!”
程一飛忽然止步道:“等會,你在哪看到的行程,我們怎么沒發現啊?”
“學生的書包里啊,有完整的夏令營行程表……”
白秘書說著就打開了斜挎包,掏出張彩色宣傳單說道:“你們看,當天就應該抵達翠螺山風景區了,并在翠螺山大壩上進行作畫,這座翠螺山在現實中也是存在的!”
“去翠螺山要走南面的楓橋,不可能繞到西北方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