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萱小萱你聽我解釋”
“我都看到了還解釋什么你放開我”小萱猛的推開我,氣沖沖向前走。
我強忍著疼痛再次攔住她。
“不是你想的那樣你給我兩分鐘時間聽我說兩句行不行”
“呵呵,項把頭,我沒看出來,你口味挺特殊啊那種貨色的老蔥你都能下的去嘴行我就給你兩分鐘看你怎么解釋”
我把事情前應后果迅速講了,小萱聽后狐疑問“你說的話都是真的”
“對天發誓如果我對你說了一句假話我他媽不得好死天打五雷轟實在不行,你去問把頭和豆芽仔他兩都能幫我證明”
“那之前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我敢告訴你嗎小萱”
“你什么脾氣我在清楚不過了,我就想著多一事兒不如少一事兒”
聽了我的解釋,小萱臉色頓時緩和了不少。
“疼嗎”她問我。
我厚著臉皮舔上去,笑道“不疼了已經,不過辛虧你沒踢壞,要不然,你得守活寡了。”
小萱沒笑,而是面無表情道“云峰,你應該比我清楚,我已經守了四年活寡了。”
小萱話語中似乎透著兩分心酸,兩分無奈,還有兩分生氣。說完她徑直回了自己屋。
望著她房間,我惆悵良久,嘆了聲氣。
時光已經過去四年了,我們都不在是當年十幾歲的青澀小孩兒了。如今,我成了行里有名的神眼峰,小萱也名聲在外,如今行里不少人都聽說了,都說銀狐團隊有個下手比一顆痣陳紅還要狠的年輕女孩兒。
隔天下午,秦西達來了,我去汽車站接的他。
他這人一點不拖沓,很雷厲風行,一天時間就從北京跑到了祁陽。
秦西達還是那樣,下巴處多了薄薄一茬胡子,他胳肢窩夾著個黑色皮包,一身干凈利索的休閑裝,那張痞帥的臉笑起來看著人畜無害。
不認識他的人可能會認為,這是在哪個大公司上班的職場小白臉吧但了解他的人方才知道,這主的真面孔,是那種敢殺人分尸的狠人。
見面握了握手,我道“秦哥,你這速度也太快了,你長翅膀飛過來的吧”
“項老弟說的對我還真是飛過來的今早第一班飛機,主要還是你們那些貨好,我看了照片晚上就睡不著覺了”
我笑道“秦哥,錢帶夠了吧”
“哈哈兄弟小看我實力”
他拍了拍皮包,笑道“不怕我錢不夠,就怕你貨不好,這里二十多張卡,別的不說,我他媽錢管夠”
“行哥,有你這句話我放心,走,咱去看貨。”
進了村里,見了把頭,互相簡單認識了下,我帶他下了紅薯窖。
“我靠這他媽全是好銅貨村子附近出的點兒”
我點頭。
“帶銘文的有幾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