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施展“聽山”的好環境。
剛才她端著槍,看上去一副嚴肅冷靜的樣子,其實心里亂得很,連自己的絕技都沒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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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按下心事,靜靜地聆聽著大地的聲音。
出人意料地,在此處的大地中,她并沒有聽到什么驚心動魄的大動靜。
她只是聽到一個男人的腳步聲,正在不緊不慢地往這邊走來。
這種腳步聲,a
e這些天已經很熟悉了。
聽到這種聲音,她心里會不自覺地產生一種安全感。
在深夜的帳篷里,她躺在睡袋里睡不著的時候,就把耳朵貼著地面聽。
有時候林朔的帳篷里,就會傳來這種腳步聲。
確認林朔已經在往回走了,而且這個家伙不緊不慢的步子,透著一股子氣定神閑的味道,這讓a
e徹底放了心。
她站了起來,略顯慌亂地用手抹了抹臉上的灰塵。
站在身后的柳青,看到a
e這個動作,大家都是女人,心里就明白了。
于是柳青問道:“他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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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抹臉的動作一僵,不動聲色地放下手:“嗯。”
果然林朔的身影出現在眾人燈光里,他沒有走過來,而是招了招手:“過來吧,沒事了。”
眾人松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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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快走了幾步,跟上了林朔,問道:“是不是一只大蜘蛛?”
“不是。”林朔搖了搖頭。
“啊?”a
e有些吃驚。
何子鴻和楊拓這兩個生物學家的判斷,居然會出錯?
走著走著,a
e慢慢聞到了一股怪怪的味道。
似是有什么東西正在腐爛,說臭不至于,就是覺得不好聞。
“你們看!”魏行山一個手電打過去。
眾人順著這束光看過去,頓時覺得一陣毛骨悚然。
要不是心里早有預期,他們都快驚呼出聲了。
前方河道的洞壁邊上,正癱著一只碩大的蜘蛛,就跟一張大圓桌似的。黑乎乎的一大坨,全身長滿了毛茸茸的尖刺。
不過它的腦袋,已經被林朔搗爛了。
“啊~~”柳青忽然發出一聲尖叫。
“咔!”“咔!”“咔!”
所有雇傭兵都把槍舉了起來。
“什么情況?!”魏行山吼道。
“它它它它它……”柳青“嗖”地一聲拔出了自己腰間的手槍,“它剛才動了一下!”
“沒事。”楊拓平靜地說道,“它已經死了,剛才動那一下是神經反射。”
“嚇死我了。”柳青放下槍。
“你嚇死我了。”魏行山悶聲悶氣地說了一句,“柳青,你好歹是狙擊大隊出來的,別這么一驚一乍的。”
“哦。”柳青低頭應了一聲。
“魏隊!你快看!”魏行山身邊,另一個雇傭兵高聲喊了一句。
魏行山整個人被嚇得輕輕一蹦,回身就是一巴掌呼在了那個兵的腦袋上:“老子都他娘說了!別一驚一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