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這一晚上可沒消停,趕路不說,柳青還一直在揍人,而魏行山則一直在挨揍,都很消耗體力,這會兒已經餓得不行了。
走到蘇家三房大堂門口,魏行山看到周令時正在院子里和面。
周令時抬頭一看魏行山的狀況,嚯,頂著里黑眼圈,就跟一頭大號熊貓似的,脖子上還有淤青呢,他嘆了口氣:“師兄啊,辛苦了。”
“還行。”魏行山點點頭,“這一大早弄早飯,你也辛苦,有我的份兒嗎,餓壞了。”
“當然有了。”周令時一邊低頭和面,一邊說道,“不過師兄啊,我看你這狀態,一頓兩頓的可補不回來。
按說這事兒,我這個做師弟的不好多嘴,不過還是得提醒一下師兄。
師兄你如今出去,代表的可是我們師傅的臉面。
那可是在人家家里啊。
當著人家父母面,房子哪怕隔音再好,你現在這副鬼樣子,人家也看在眼里了。
丟人啊。
你再看看咱師傅,我剛才可是去了一趟他老人家那里。
嘿,哄咱師娘哄了一晚上了,兩人衣服整整齊齊,發型跟昨晚一模一樣。
這說明什么?
說明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整整一宿,一個端莊自矜,一個坐懷不亂,這才叫定力。”
魏行山整個人的表情就跟吃了一顆耗子屎似的,問道:“你小子到底什么意思?”
周令時嘆了口氣:“師兄,咱這一門可是修力的。常言道好火費碳好女費漢,這世上只有累死的牛,可沒有沒有耕壞的地。臉面暫且不說,你要知道節制。”
“我可去你的吧!”魏行山罵道,“吃你一頓早飯,我這都頂了什么罪名了?沒你這么埋汰人的。”
“這么說,冤枉你了?”周令時抬眼問道。
“我……”魏行山正要說話,可畢竟一路上挨揍挨過來,人是會長記性的,他趕緊看了看身邊柳青。
柳青面無表情,似是對周令時的說法默認了。
看柳青這么豁得出去,魏行山心里徹底服了。
“沒冤枉。”魏行山嘆了口氣,“師弟你提醒得對。”
“認錯就好。”周臨時笑了笑,“進屋等著吧,很快就就能吃了。”
……
林朔走進三房大堂的時候,也被魏行山的模樣嚇了一跳。
昨晚哄了a
e一宿,好話說盡,總算是穩下來了。
男靠吃女靠睡,林朔現在餓了,而a
e則需要補個覺。
一看到魏行山這模樣,林朔心里是直打鼓。
柳青今年二十九,看上去文文靜靜的,沒想到這么厲害。
魏行山可不是一般人,喜馬拉雅山一行,他修力已經入門了,體力精力更上一層樓,只要林朔稍加**,就能有三寸能耐。
結果生龍活虎地過去,才三四天時間,就成了這個鬼樣子。
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老話一點都不假。
柳青尚且有這個威力,九寸能耐的a
e,那可是柔媚無骨啊,豈不是能吃人了?
看來自己昨晚的克制是對的,已經接了買賣,身體狀況必須要調整到最佳狀態。
不過自己眼下沒事兒,魏行山這家伙怎么辦,他這個狀態,還能去紅沙漠?
這時候,周令時端上來三個大海碗的刀削面,林朔、魏行山、柳青三人吸溜吸溜地吃著。
一邊吃,林朔湊近了魏行山,輕聲而又含混地問道:“你怎么回事兒?”
“被揍的。”魏行山老臉有些掛不住,但還是實話實說了。
“被誰揍的?”林朔又問道。
“還能是誰。”魏行山翻了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