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搖搖頭,然后跟魏行山三人一塊兒齊齊看著苗成云。
只見苗成云說道:“這‘陸上魁首’,就是獵門總魁首,說得就是林家傳人,而水里的嬌娘,那就是東海桃花島上的秦家傳人,而且得是女傳人。這兩種人,是門里大家公認能耐最大的,號稱雙絕。”
“這我就不明白了,老秦家的人我也見過幾個,盡是些男的了,也沒見著女的呀。”魏行山問道,“而且為什么非得是秦家的女傳人能耐更大呢?”
“這個不難解釋。”苗成云說道,“女人跟男人比,輸力量,可天生的柔韌性更強,這就貼合了水下功夫的真意,所以同樣的一套水下功夫的傳承,女的會比男的強。就跟我們獵門煉神似的,一般來說,女修行者煉神會比男的容易一些。至于一般見不著秦家女人,那因為她們喜歡在海里泡著,不太喜歡上岸。”
“哦,懂了。”魏行山點點頭,然后指了指林朔,“那秦家人跟林家關系那么好,請個人過來這不是一句話的事兒嗎,你看他剛才打電話之前那副要死的樣子,就跟有多難似的。還有我跟他打聽這女人是誰,他那個心虛啊,瞎子都看得出來。這又是怎么回事兒?”
“哎呀,你問題可真多。”苗成云捂著肚子看了看林朔的臉色,搖搖頭,“我還是個傷員呢,累了,不說了。”
苗成云這會兒顧及到林朔的臉面,不繼續賣弄了,可其他人受不了。
在這兒等一個人的生死消息,這要是不說些什么,人都能直接瘋了,既然有這個話題那就得繼續。
于是楚弘毅沖林朔抱了抱拳:“總魁首,咱都不算是外人,這狩獵隊忽然加進來一個人,那前前后后您得給咱們交代明白嘛。”
林朔這會兒煙已經抽完了,心思也徹底沉穩下來,仔細一琢磨,覺得說出來其實也沒什么,于是說道:“這位秦月容,是我秦伯父的小女兒,小我半歲,算是我表妹。
林家跟秦家通婚,這是兩家人的傳統,當時林家主脈就我一根獨苗,秦家那邊各方面條件最好的就是秦月容。
所以我奶奶還在世的時候,就把我跟她這門親事給定下來了,小時候我爹出去狩獵不在家,也常常把我扔到桃花島,我倆算是一塊兒長起來的。”
“那后來你倆怎么沒在一起呢?”魏行山問道。
“這就得問你了呀。”苗成云這時候看著魏行山,“林朔跟我小師妹進紅沙漠之前那場婚事,不就是你小子攛掇的嗎?要是沒你攙和,林朔娶秦月容,我娶我小師妹,這一切好著呢。”
“你要不要臉?”魏行山說道,“你想娶a
e,那也得a
e看得上你啊。”
“苗成云啊,這也是我覺得你奇怪的地方。”林朔這時候說道:“其實男女之間吧,得有點朦朦朧朧的才好呢,要真是一塊兒長起來,互相太了解了,反而沒那個意思了。
我跟秦月容就是這樣,從小光著屁股一塊兒長大的,互相之間也只有兄妹之情了,所以后來也沒走到一塊兒。
你倒好,小師妹沒看上你,你扭頭就娶了大師姐,你在心理上是不是有些扭曲?”
“你才心理扭曲呢!”苗成云說道,“我跟我小師妹那是小時候在一塊兒過,后來不是分開了嘛,至于云秀兒,嗐,那是我說不娶就能不娶的嗎?”
“這也是。”林朔點點頭,“要說云秀兒……”
“你別把話題扯到我身上來。”苗成云打斷道,指了指魏行山,“你徒弟問你呢,干嘛剛才一副要死的樣子,而且還這電話還不直接打給秦月容,非得去秦向陽那邊繞一圈,你小子要是心里沒鬼,我苗字倒著寫。”
“我心里有什么鬼嘛,別說結婚后了,結婚前我在廣西的時候,就已經跟秦月容不聯系了,這十多年不是生分了嘛,我電話直接打過去算怎么回事兒,當然得去跟秦伯父打招呼了。”林朔說道。
“嘿,不是這意思。”苗成云戳穿道,“肯定你家那些母老虎之前警告過你了,要是出門再帶女人回來,打斷你的狗腿。當然了,你可能是沒那個意思,可你怕你們家那些母老虎誤會,對不對?”
林朔咳嗽了一聲,說道:“我們家夫妻相處的方式,跟你和云秀兒還是不太一樣,我們比較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