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大概就這意思,至于具體的威脅到底是什么無所謂。這個秦月容,你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請過來的,也就是閨女不見了,這才沒辦法。”苗成云說道,“總而言之,這事兒你承認就好。承認了,咱哥兒幾個就給你打打掩護什么的,你要是繼續狡辯,那就別怪我們把事兒捅上去了。”
“行吧。”林朔發現確實說不過這人,倒也不掙扎了,“算你破案了。”
“這不就完了嘛。”苗成云看了看周圍的其他人,說道,“你們幾個,知道接下來怎么做了吧?”
“不知道。”魏行山搖搖頭。
“你怎么這么笨啊。”苗成云說道,“一會兒人回來了,咱就客客氣氣的,千萬別提她跟林朔以前那些事兒,否則真要是說中了人家的心事,這趟我看林朔就夠嗆了。”
“當年金問蘭那事兒的時候,他這個師父可沒管。”魏行山說道,“師父教得好,我這趟也順其自然。”
“魏行山你什么意思?”林朔問道。
“死道友好過死貧道啊,你林朔出事兒了,火力就吸引過去了,我就安全了。”魏行山拍了拍自己胸脯,說道,“我家柳青一看,嘿,相比之下還是我魏行山老實本分。”
“哎老魏你這么說的話倒是有道理。”苗成云點點頭,“那要不我也跟你學學,順其自然。”
“順其自然那沒事兒。”林朔說道,“就怕你們瞎攛掇,沒事兒都被你們說得有事兒了。”
“哎,對了。”苗成云問道,“秦月容結婚沒有啊?”
“結是結了,跟我當年前后腳,就差兩個月,我當時身份比較尷尬,所以是禮到人不到。”林朔一臉愁容,“可后來她丈夫吧,死了。”
“死了?什么時候的事兒?”苗成云問道。
“就是去年的事兒。”林朔嘆了口氣,“當時咱不是在非洲嗎,女魃人控制的變異海獸侵擾近海,她丈夫戰死了。”
“哎呦。”苗成云眉頭一皺,然后對周圍人說道,“那一會兒咱對人尊敬著點兒,可不能瞎說啊。”
“是是是。”眾人紛紛應下。
而就在這個時候,河面上有動靜了。
陸上的魁首,水里的嬌娘,這是華夏門里的雙絕。
時至今日,這句老話其實就專指兩個人了。
林朔和秦月容。
河面上水波蕩漾,水里的嬌娘露出了那副花容月貌。
陸上的魁首趕緊起身問道:“怎么樣?”
水里的嬌娘微微頷首:“人還活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