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胤釩淡淡回答:“想把你占為己有。”
安以夏驚得瞪大了眸子,好大會兒后面部微微抽搐,“你……你也是個……”不走尋常路的流氓!
不知道是自己有問題,還是她遇到的這些人有問題,為什么跟她觀念差這么多?
“所以跟我走,在我幫你這么多的前提下,對你提出這樣的要求,我認為不過分。”
安以夏皺緊眉頭,臉色并不美麗。
“你出爾反爾,以前你都不是這樣說的。”安以夏悶悶出聲:“你說會安排我離開江城,你是飛釩國際的大總裁,怎么能夠出爾反爾?”
湛胤釩久久沒回應,最后才從鼻端噴了個字出來:“嗯。”
安以夏瞪眼:嗯?就這樣?
“可是我得離開江城啊,江城多少人視我為眼中釘,多少也是因為你呢湛總。今天溫妮小姐約我見面,提出的條件就是讓我離開江城,今晚就要消失,如果我沒有配合的話,她有的是辦法讓我消失。勞駕她的話,后果可輕可重。”
安以夏話落,目光淡淡的落在他臉上。
“湛總,能不能不要把我拖進你們倆之間?你該不會真說了因為我才會跟溫妮小姐退婚的話吧?”
湛胤釩點頭,“說過。”
安以夏一口氣直接提不上來,壓著胸口:“你怎么能這樣?”
湛胤釩不明白她的疑惑,欲言又止,無從解釋,他本就不擅長解釋。
“任何事情都不能靠謊言維持。”湛胤釩沉聲道。
安以夏不開心了,也不說話,但心里實在不痛快得很,幾度欲言又止,忽然轉頭瞪他。
“湛總,是你自己要喜歡我的,你就不能稍微站在我的立場為我考慮一下嗎?你那樣對安小姐說,你是在給我拉仇恨啊。在她眼里那我不就坐實了搶她未婚夫的罪名?坐實了攪和她和你感情的罪名?這要是在古代,要浸豬籠的!”
湛胤釩心口一片敞亮:“倒是聽過已婚或訂婚女子與人有染浸豬籠,還沒聽過單身女子被浸豬籠,你杜撰的?”
安以夏憤憤的扭頭,反問:“你覺得我在跟你開玩笑是不是?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這件事情你處理得非常不對,你在給我拉仇恨,原本我沒這么慘,至少還沒成為溫妮的眼中釘,現在好了,你是八方來財,我是八方樹敵,你是不是生怕我敵人少了呀?”
湛胤釩心口暖悠悠的舒服,不知道是不是她在身邊的原因。
“你樹敵再多,有我在,不要怕。”湛胤釩這話算是承諾。
安以夏幾度噴血,“那這幾次也不是你救的我,要不是那個厲先生,我早死不知道多少回了。”
湛胤釩臉色忽然間非常難看,安以夏也知道說這些話會讓他不高興,但這也是事實。
“我其實并不怕死,但我不惜命的話,是不是白瞎了你們救我那么多次?”
湛胤釩那怒氣還停留在她前面的話里,到底是心頭來氣,冷聲質問:“兩面之緣,你對他印象倒是深刻。”
安以夏聞言,眼神空了兩秒才轉頭:“啊?”
她想了足足半分鐘才猜到湛胤釩“何出此言”。
“湛總,厲先生確實救我兩次了啊,我不是說你沒有幫我,你幫我做的和給我安排的我一直銘記心里,這輩子都報答不了。”安以夏認真解釋:“可現在說的是我忽然想茍活了,湛總,可不可以按照原計劃,安排我離開?”
湛胤釩大掌再一次搭在她手上,態度強硬:“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