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小姐把你家舅舅說得真是太可怕了,這是法治社會,就算在國外,隨隨便便要人性命的事也不會發生,想在這法治國家要人命,你家舅舅是哪里來的神仙呀?”安以夏淡淡的問。
這連譏帶諷的話,湛可馨一時間沒聽明白,但直覺告訴她不是什么好話。
“安以夏,你別陰陽怪氣的說些難聽的話,你以為我不能把你怎么樣嗎?”湛可馨冷聲問,“我再找人揍你一頓,我大哥知道了,依然不會怪我,到底我才是他的親妹妹,而你,算什么?今天得寵,明天被人取代了哭的地方都沒有。但我的位置,無人能取代。”
安以夏忽然語氣犀利道:“所以老巷的事,是你所為。”
湛可馨愣了一秒,隨后揚起下巴:“是我,那又怎么樣?”
安以夏深吸了口氣,隨后淡淡道:“不能怎么樣,但湛小姐也別太囂張。”
“我是我大哥的親妹妹,我不僅有大個,還有外公和兩個舅舅,我想怎么樣……”
“如果我報案,老巷的事,加上上次你與溫妮小姐設計綁架我的事,夠你坐兩年牢了。越是高處的人,越在意名聲,越怕被輿論轟炸。我反正一無所有了,如果湛小姐不信邪,你可以再惹我試試。”
安以夏上前一步,氣勢十足。
“我也很想知道,在面對輿論和聲譽時,還是不是你湛大小姐更重要。”
湛可馨心底火瞬間就上沖,對安以夏的囂張,她非常生氣。這種女人,見著她就該卑躬屈膝,卻沒想到氣焰囂張。
“安以夏,你是不是活得不賴煩了?”湛可馨一字一句的問。
安以夏目光淡淡,冷靜道:“湛小姐,你大哥讓我面對任何人時,要有底氣,因為我背后的男人是他。我與湛小姐的誤會,早就算不得什么,是湛小姐在執著不肯放下。”
湛可馨臉色兇狠,“我不肯放下?那就問問你都做了什么。安以夏,你是不是以為自己不承認,別人就不知道?你一邊引誘我大哥,一邊還對巖峰舊情不忘。每一次我和巖峰感情有進展,都是你跑出來打亂我們的生活。你不是答應過溫妮要離開江城嗎?為什么已經離開了又回來?你究竟想要怎么樣?”
安以夏垂眸,眼睫輕輕蓋上眼眸。
“能怎樣的一直是你們呀湛小姐,我不過是夾縫中求生的可憐人。”
“那就給我好好縮在龜殼里過你的日子。”湛可馨怒道。
安以夏欲言又止,隨后道:“湛小姐沒什么事先回吧,南郡不接待客人。”
湛可馨一把抓住安以夏:“你以為你有我大哥做靠山就了不得了?別做夢!安以夏,你和我大哥永遠都不可能,別再自以為是,我大哥,是絕對不可能善待仇人的女兒!”
安以夏本想推開湛可馨的手,卻在聽見她的話后遲疑片刻,隨后轉向湛可馨。
“仇人的女兒?什么意思?”
湛可馨聲聲冷笑,“你別給我裝,我就不信你不知道二十幾年前的事,安家打壓湛家,我父母,因為公司倒閉而亡。安以夏,安家現在公司破產,你父親死有余辜!”
“不可能!”安以夏大聲否認。
這怎么可能?二十幾年前怎么可能還有這樣的關系?
安以夏怒聲反駁:“我爸爸一直資助你大哥念書,一直到他出國。我爸爸不可能那么做,他是心底善良的慈善家!”
“你不信你去問我哥呀!因為你是安忠懷的女兒,所以你遭遇什么不公都是活該!要不是你們安家,我的父母也不可能那么年輕就走了,我和大哥也不可能分別十多年,湛家,也不會倒閉!這些都是你們安家的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