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胤釩避而不答,陪eric用了早餐后,交代好事情就離開了。
湛胤釩和顧知逸在咖啡廳等他,湛胤釩只身前往,他的身家和江城首富身份就是他行走的底氣,不論出現在哪里,身上的氣度都非常人能及。
湛胤釩坐下,看向對面看起來的恩愛和諧的夫妻,嘴角帶笑。
“找我有事?”湛胤釩問。
安以夏語氣冷靜的問:“湛先生,請問您什么時候把孩子歸還給我?”
湛胤釩緩緩點頭,“這是個值得深思的好問題,孩子我也有監護權,我們之間,確實需要好好協商孩子的問題。”
“湛胤釩你別太過分……”
在安以夏憤怒的同時,湛胤釩將dna親子鑒定結果擺在對面二人前方。
“eric是我兒子,我有權照管他,教養他。安小姐,我認為我們之間可以好好商量孩子的撫養權問題。”湛胤釩道:“我建議eric跟在我身邊對他來說更好,放在你身邊,浪費了上天給的好基因。”
“湛胤釩,你什么意思!”
安以夏被湛胤釩這話氣得火冒三丈,湛胤釩這話里太多怒點,安以夏來不及一一氣過,只聽見了他說放在她身邊是對兒子不好。
“我的意思很簡單,你應該聽懂了。”湛胤釩隨后看向顧知逸,“顧先生,你說呢,我作為孩子的生父,要求接管兒子的監護權,天經地義是不是?”
安以夏拍案而起:“湛胤釩!”
顧知逸立馬安撫安以夏,拍著她肩膀,示意她別生氣,低聲安撫著,“我來說,我來,你別生氣,他故意氣你,你別氣著自己傷身體。”
湛胤釩面無表情看著對面一對男女卿卿我我,警告自己視而不見,眼睛看見的東西,未必是真,誰知道那兩人私底下是不是大吵大鬧帥鍋砸碗相互埋怨呢。
湛胤釩臉轉開一邊,根本沒興趣看人家夫妻互動。
顧知逸坐直了身軀,面對湛胤釩是十分客氣。
昨夜回去后,顧知逸跟姑父打聽過江城新晉首富湛胤釩的事,想要從湛胤釩那要回兒子,基本上零希望,只能寄托對方開恩。
“湛先生,eric是你的骨肉,既然您已經知道,我們也不再隱瞞。eric雖然不是我親生的,但從他出生之時起,第一眼看見的就是我,我也是他的父親。這么多年,是我和eric的媽媽阿夏把孩子養到這么大。這么多年來,您這位親生父親從未出現過,eric甚至不知道你這么一號人。我們從孩子的角度考慮,為了他的心里承受能力,我認為,孩子跟我們回f國最好,f國的教育是世界上教育水平前茅的,我和阿夏也不吝栽培eric……”
湛胤釩忍不住打斷:“抱歉打斷一下,你們所謂的栽培,有為他做一個系統的教學規劃嗎?難道顧先生所謂的栽培,就是給eric報各種興趣班就是不吝栽培?我的兒子天賦極限在哪,我與他共處一個晚上,我都了解幾分,你們當真了解?對于eric的教養方式,我會讓專人為他打造,教育方面,絕非你們甩手報幾個興趣班可比。”
“那只是你一廂情愿,你想培養eric長大當總統還是當首富?湛先生,人各有志,我不希望我的兒子將來長大跟某人一樣累得跟陀螺一樣,全年無休,我不想他再成為第二個工作機器。湛先生,我最大的愿望,就是我兒子平安健康的長大,沒有別的要求。”
安以夏話落,湛胤釩反問:“這也只是你的一廂情愿,你有問過eric他是否快樂?”
安以夏自信道:“只要我陪在他身邊,他不會不快樂。”
湛胤釩欲言又止,目光沉沉的落在安以夏臉上。
數秒后,湛胤釩道:“誠然母親在孩子成長過程中很重要,但安小姐你過分強調自己對eric的影響力,過分夸大自己對兒子的操控,你就不擔心有一天兒子思想偏激?”
安以夏面色冷漠,半分偽裝都不想帶,“湛先生,我的兒子會長成什么樣子,我自己清楚,不用你來操心。”
湛胤釩語氣加強道:“你可知他為什么與孩子玩不到一起去,你與他形影不離,總該知道孩子孤僻不合群,發現這些問題,你是怎么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