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能看破那么多犯罪手法的名偵探,讓他們來負責掩蓋罪責,可以說是另類的專業對口。
沉吟了片刻,愛爾蘭合上了一直被灌冷風的嘴,重新抬起了望遠鏡,目標明確地繼續注視著庫梅爾倒下的那個房間。
不管怎么說,多掌握一些與他們有關的情報總不是壞事。
這兩個人,一個是神秘主義的投機分子,在組織當中有不少暗線,如果不是先鎖定住了庫梅爾的身份,他未必能順勢確認波本的真身;另一個是身份敏感的特殊人員,似乎與組織的許多機密高度相關。
就算是找到了他們兩人的身份,想要抓住庫梅爾的把柄,隔絕波本的試探,或者說,拉攏對他存在敵意的波本,都是很有難度的事情。
以愛爾蘭的經驗來說,面對這種人,哪怕是想要和平談判,你最好也先捏住一點籌碼,否則很容易被算計得尸骨無存。
繼續觀察,還沒到打草驚蛇的時候。
于是很快,愛爾蘭就目睹了波本一腳將反鎖的門直接踹飛,然后帶著一大幫子人,烏泱泱地沖進了屋子的一幕。
愛爾蘭“”
到底在搞什么啊,他們兩個
“唐澤,唐澤”
“米原老師,醒一醒,米原老師”
一片亂糟糟的場面當中,被毛利蘭和鈴木園子從地上扶起的米原晃子,在短暫的十幾秒過后,就裝模作樣地皺著眉,慢慢睜開了眼。
“毛利同學”用一種恍惚的聲音叫了一聲湊在自己面前的毛利蘭,米原晃子發出了一聲痛呼,捂著自己的額頭,晃晃悠悠地坐直了身體,“哎喲,痛”
“米原老師”松了一口氣,毛利蘭又很快地緊張起來,猛地回過頭去看向被安室透他們扶著的唐澤。
唐澤,唐澤的腦袋沉沉垂著,任由旁邊的幾個人托著他的脖頸將他撐起,沒有絲毫蘇醒的意思。
“是乙醚。”注意到掉落在一邊的白布,抓起湊到鼻前嗅了一下的柯南,一下子皺起了眉,“看樣子,他們被人襲擊了。”
“襲擊,嗯,我不知道”用指尖小心地碰了一下破皮了的額頭,米原晃子嘶聲吸了口涼氣,“我剛剛鋪床的時候,有人從身后,一下子捂住了我的嘴”
“誒,老師,你手上這是”隨著她的動作,她手背上畫著的三條斜杠展示在所有人眼前。
意識到什么的柯南,也抓起了唐澤軟軟垂落在地的手,翻過來查看。
鮮紅的印記同樣展示在那里。
“ina這是片假名嗎”這兩個字寫的很端正,大家很快意識到了內容,毛利蘭皺了皺眉。
“這是,什么意思”所有人在吵鬧聲中全都聚集到房門前,本來就有些焦慮的下田耕平立刻發問道。
“akorosu大家都得死,是這個意思吧”站在所有人的最后,叼著香煙的森敦士垂眼俯視了一下不省人事的唐澤,咧咧嘴露出了笑意,“看樣子,也只能欺負一下守法公民,遇到真正的兇徒也就啞火了啊,這小子。”
“噫”擔憂地湊在唐澤身邊的步美,聽見了這句陰森森的臺詞,一下子縮起肩膀捂住了耳朵。
“守法公民不應該在有這么多小學生的時候抽煙,這是公德,森先生。”把他嘴里剛點燃沒多久的香煙直接抽出來捻滅,赤井秀一涼涼看了他一眼,“這間別墅現在有這么多人在,我不覺得會有人不自量力想要殺死所有人。”
快樂了沒幾秒鐘的森敦士皺眉看過去,撞上了巖井宗久那張明顯不好惹的臉,登時感覺脖頸微微發涼。
哼了一聲,不去計較他阻止自己抽煙的挑釁之舉,森敦士掩飾性地摸著脖子,用下巴漫不經心地抬了抬,示意了一下臉色不太好看的杯戶小學老師們“說他們幾個呢。看看他們心虛的樣子吧。幸好,這兩個家伙運氣不錯,沒有真的被殺掉,這樣子你們就不用擔心,三年前的真相,被人發現了吧”
“夠了,你又在胡說八道什么”下田耕平爆發出一聲怒吼,瞪著眼睛看向森敦士,“我還要說是你這個莫名奇妙跑來的家伙,為了調查都已經下作到要出手傷人的程度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