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小姐的秘寶會是什么樣子呢我有些難以想象。”由于身上的怪盜裝是裙裝而選擇走在了最后的宮野明美,注意著干燥的木質通道,輕聲說。
像她這樣由于心理創傷而產生的殿堂的類型,通常秘寶都是會讓知情者不禁陷入沉默的傷心物。
在怪盜團處理日常事項的時候,她也見過個別這樣的例子,都讓人十分惋惜。
當先爬出去的諾亞和唐澤,已經湊到了散發著波動的物體面前。
“是照片啊”眨眼看著面前油畫一般巨大的照片框,諾亞眨了眨眼睛,“不認識的人。”
“是日向幸的父母吧。”伸手觸碰了一下微微泛黃的相框,唐澤思考了幾秒鐘,就對諾亞說道,“ark,把它們都拍下來,最好是能拓印一份。”
沒明白他意圖的諾亞疑惑地眨了眨眼,但還是依照他的要求,將三幅畫像拓印了下來。
“為了我們的計劃,平白無故讓人家被欺騙之后傷心了那么久,就當作是給她的補償吧。”看著自己身上的怪盜裝被解除,恢復成進殿堂時的裝扮,確認隊友們各自拿起了一幅照片,唐澤拽起身上散發著微妙的烤肉香氣的長門光明。
把人拉起來的時候,他的表情微妙了幾秒鐘。
不是沒有實質傷害嗎,這個味道
可惡,有點想吃烤肉了。
“一二,跳”
又一次感受到了高溫的包圍,于驚懼中失去了意識的長門光明,反射性地猛烈掙扎了幾下,倏地瞪大了眼睛。
他左右看了看,茫然地從地上坐了起來,回過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檢查了一遍自己。
全身完好無損,雖然處處都有疼痛,似乎不少地方的肌肉都拉傷了,衣服也沾滿了煤灰和煙塵,但他總體來說,還活的好好的,也沒有明顯的外傷。
回想起那種被灼燒的劇痛,他打了個寒戰,艱難地站起了身。
之前是怎么回事,他做了一場夢嗎那是夢吧
好端端的,他怎么會做那么荒謬的夢
二十年,是足夠長的時間,長到他都已經遺忘了秀臣還完好無損的英俊臉孔長什么樣子,長到他曾經的忐忑不安早已拋之腦后,長到,他都快忘記自己曾經制造出過什么樣的慘案。
他怎么可能做那種夢
就在長門光明內心又驚又疑,看著周遭的火場,困惑到底發生了什么的時候,許多對話聲傳了過來。
先是那一段熟悉的對話,他今天早些時候,或許是在夢中,聽見的。
“喂,光明,在這里抽煙不好吧。”
是了,這是秀臣的聲音,是他和秀臣當年的對話。
他的家里管教嚴格,長門家的家教也非常注重,早就打定主意要追到秀臣妹妹的他,當然是不可能在任何公共場所像個小流氓一樣抽煙的。
所以他經常會躲在巷子里抽煙。
那里是他們放學會路過的地方,位置又隱蔽,除了和他同行的長門秀臣在發現之后勸過他兩次,甚至沒有被第三個人發現。
時間長了,他在抽煙無聊的時候,就會順手用火柴點一點巷子里的東西。
垃圾,泡沫,用剩的布料,塑料袋由于火柴的火苗也大不到哪去,而垃圾堆通常都是陰暗潮濕的,他這樣玩了好幾個月,也沒發生什么事。
偏偏就是那天,旁邊的店鋪似乎接了一個大訂單,一大包的廢棄布料,就丟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