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時間拖的夠久,掉下去的那個小子肯定是死透了,到時候的話,就算這些人察覺到什么
“既然這個才是蟹江是久,那之前船尾被燒焦的那個人又是誰呢他身上可是穿著蟹江是久的衣服和手表的”毛利小五郎看著面前被放平的尸首,百思不得其解。
“說不定是失蹤的另一個人,龜田照吉。”鮫崎島治半蹲在尸體身邊觀察著,“近距離射擊,一擊斃命,太陽穴還有焦痕。他應該剛死沒多久。”
“難道說,船上真的藏著一個我們大家都沒發現的人嗎”毛利小五郎眉頭緊縮,喃喃自語,“那他到底,是躲在什么地方的”
做完了傷口檢查,老刑警鮫崎島治將尸身翻動了一下,習慣性地按照尸表檢查的順序,解開了死者的衣扣。
“他身上,為什么會有陳舊的槍傷”始終留意著他進度的毛利小五郎一下瞪大了眼睛。
按照警方在海邊找到的證據,以及鯨井定雄的證詞,20年前,遭到了三人聯手背叛的葉才三,正是背后中了多槍后從懸崖上墜海的。
難道說,這個人并不是劫匪之一,而是真正的葉才三本人嗎
“嗯,都是槍傷沒錯。”湊近檢查完痕跡的鮫崎島治確認地點了點頭,“胸口,肩部,有三處明顯的貫穿傷痕跡。”
“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一直沉默的磯貝渚捏緊了拳頭,轉過頭看向表情驚詫呆滯,混濁的雙眼目視前方的死者,突然爆發出了音量,“如果他還活著,沒有任何理由20年都不來找我們葉才三絕對絕對,不是這種人”
“你是”打量著磯貝渚滿是憤慨之情的樣子,毛利小五郎挑起眉毛。
“葉才三,是我的父親我參加這趟旅行,就是為了尋找他。”磯貝渚沒什么笑意地扯了下唇角,苦笑起來。
懷抱著最后一線渺茫的希望,她登上了船,想要追逐那一抹消失了太多年的幻影。
然而只是與其他乘客簡單接觸過后,那最后的一絲希望也消散殆盡了。
“如果說,他整了容的話”鮫崎島治打量著腳邊死者那張瘦削了臉龐,抿了抿嘴說。
“你也太小看我,也小看血脈的力量了就算是容貌變化,我也不可能認錯他而且,如果發現是我的話,父親他也絕對不會是這個反應。”捏緊了胸前的吊墜,磯貝渚咬牙說著。
為了能與父親相認,她還攜帶著最后一點屬于他的遺物,也就是這枚裝著他們合影的吊墜。
如果葉才三真的在船上,看見這樣東西,就絕對不會錯認她的身份,也絕不會對她的到來漠然以對。
“就算,過去了二十年”她的聲音低了下去,垮下肩頭,遲來的淚水在眼中轉動著。
“你說的沒錯,磯貝渚小姐。感謝你的親口證實。”
伴隨著堅定的腳步聲,眉峰高挑,一臉肅殺的服部平次,臉上沾著些許黑灰色的機油痕跡,大步走到了他們面前。
“讓我們錯辨此人的身份,產生他即是葉才三,想要將殺人動機嫁禍到別人身上,這正是兇手的謀劃”
他在眾人面前站定,目光如刀地看著坐在地面上的鯨井定雄,胸中的烈焰熊熊燃燒。
一個卑劣的,懦弱的小人
不要被這樣的家伙打敗啊,唐澤
“阿嚏”
“都說了跳海肯定會風寒的。”
“胡說一定是有人在背后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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