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尾隨在毛利小五郎車子后頭的愛爾蘭,還真是這么想的。
說到全天候盯人什么的,組織沒有這么想,但是有人真的這么干了,一天下來澀谷的地磚都快給他踩認識了,愣是沒看出來到底在干嘛。
“又在跑出去玩,庫梅爾這小子到底有什么神經病”堵在東京的浩瀚車流當中,一步一步跟著挪的愛爾蘭咬牙切齒地咒罵著。
在決定開始調查波本和庫梅爾的把柄之后,愛爾蘭這些日子過得相當不容易。
波本實在是太好跟蹤了,好跟蹤到他都已經懶得跟蹤了,因為感覺根本跟不出個所以然來。
每天6點起床晨練,有時候會喂喂路邊眼熟的流浪狗;
7點收拾完住處去波羅咖啡館,有時候會堵住還沒上學的庫梅爾,說一會兒話,有時候則完全不接觸,像個正常服務員一樣打掃上班;
12點過后如果他出門,八成是會去他和庫梅爾合開的那家偵探事務所,接待一些普通的委托人,清理一下郵箱;
下班之后回到公寓,做飯,吃飯,有任務就換身衣服去各種場所呆到午夜,沒任務就窩在家里不出來。
八成之外的另外兩成,則是跑外賣、干兼職、出入各種餐廳酒吧
道理他都懂,作為情報人員的波本除非任務需要,否則確實不必親自上陣,一通電話就能解決很多問題。
但是這雷打不動的作息,像腦子里定好了行動路線的nc一樣,你到底是組織成員,還是什么退休大爺啊
跟蹤他沒幾天,愛爾蘭的目標就轉向了庫梅爾,然后絕望地發現,這小子是另一個極端。
他有時候以明智吾郎的身份,解決一些案子,接觸委托人,甚至跑去電視臺上節目,給粉絲簽名拍照;有時候到處溜達,胡吃海喝,呆在澀谷或者新宿一整晚;有時候則像是單純閑出屁了,到處亂走,釣魚、玩飛鏢、打棒球
比起永遠跟不丟的波本,庫梅爾屬于經常會跟丟的類型,但愛爾蘭充分懷疑,跟丟的原因不是什么庫梅爾在隱秘地做什么事,單純就是他在做無法預料的布朗運動,實在是很難跟得住。
這些天,愛爾蘭甚至時不時會祈禱,組織能快點來點任務,他真的不想放假了,看見這對上司和下屬就頭疼。
“這是要開到什么地方去啊”愛爾蘭望著前頭的車屁股,默默地磨著牙,“都要出城區了”
你還別說,你還真別說,唐澤他們的目的地確實不在城區。
至于為什么要專程跑去神奈川縣吃一頓中華料理,那就只能問一問神奇小蘭了。
要怪就怪這家眉筆餐館,為什么要來米花町做抽獎活動好了。
并不知道自己在忠實履行心之怪盜日常狀態,給別人造成了多大痛苦的唐澤,興致勃勃地看著前面的餐館。
順便一提,愛爾蘭發現不了安室透的異常,主要是因為安室透跑去零組的時候一般是會有計劃地規劃路線的,比如去警視廳附近的酒吧商場曲線行動,或者開著車走比較隱蔽的后出口抄正常人不會走的近道走之類的。
對于日本的中華料理店,唐澤沒有什么好奇心,他主要是對犯人比較好奇來著。
如果案件是他記憶中的那一個,那今天案件的這位兇手,也屬于回路不太正常的藝術家類型來著咦他為什么要說也
“啊這個餐券要限定使用時間段,以及餐品的嗎”中獎大戶毛利蘭皺著眉把手里的紙張翻來翻去看了一圈,才終于在背面發現了兩排針尖大的小字,不由一陣無言。
中獎中了這么多次,玩這種花樣的商家她也見過,但通常都是一些大額項目,比如奢侈品的免單名額,或者費用高昂的旅游什么的,摳成這樣的餐館,她還是第一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