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記得唐澤說過服部平次幾乎就是染了個色工藤新一這件事,白皮膚的服部平次是什么樣子,遠山和葉真的還好奇了挺久的呢。
聽見這個名字,毛利蘭愣了愣,扭頭看了一眼還在和鈴木園子說話的唐澤,抿了抿嘴,低垂下了視線。
“他啊,他用不著我的邀請函。”重新抬起頭,毛利蘭微笑起來,“他自己就是帝丹的學生。只要他想來,怎樣都會出現的。”
“聽這個意思,某人是來不了了。”從她的語氣中嗅到了熟悉的味道,同病相憐的遠山和葉抱著胳膊,“偵探啊,偵探。”
“是啊,偵探,就是這樣子的。”毛利蘭彎了彎眼睛,臉上看不見一絲郁色,“喜歡上偵探,果然是件麻煩的事。”
“小蘭”對她的表現感到意外的遠山和葉怔了怔。
“伱們幾個,不去換衣服嗎”不是很爽快的聲音從后面傳過來。
毛利蘭越過遠山和葉的肩頭,朝著來人揮了揮手“爸爸,你怎么到后臺來了”
“好奇一下女兒打扮起來是什么樣子的不行嗎”毛利小五郎兩手插在兜里,看著她身上運動服,不是很爽快,“再二十多分鐘就要開場了,對我們都要保密的嗎”
原本對舞臺劇反應平淡的毛利小五郎,在得知唐澤頂替了鈴木園子成為了男主角,順便今天小蘭的扮相幾乎可以說是穿著一套華麗的婚紗之后,立馬就精神了。
在毛利小五郎眼中,但凡是個審美正常的異性,都不可能不對自己的女兒動心的,唐澤自然也不例外。
有一個漂亮的女兒,真是一件驕傲又苦惱的事情。
“不,是新來的化妝師說要幫我們重新調整服裝細節,估計很快就要叫我們去換衣服了吧。”留意了一眼時間,毛利蘭再次點頭,“我第二幕才需要上臺,唐澤的戲份更是在后面,完全來得及的。”
“新來的化妝師”毛利小五郎順著女兒的視線看了過去。
一頭有些熟悉的艷麗桃粉色,躍入了他的視線。
“這、這不是那個,那個”瞇眼回憶了一會兒,越看越眼熟的毛利小五郎“那個”了半天,話到嘴邊就是叫不出名字。
“這是和明智君關系很好的那個化妝師,ay女士。”毛利蘭替他說完接下來的話,順便解釋道,“明智君說今天就算趕過來也會錯過舞臺劇,十分遺憾,作為補償,就拜托了關系好的化妝師姐姐來幫我們忙”
“又是一個來不了的”聽服部平次咬牙切齒吐槽過好幾回這個名字的遠山和葉若有所思,“哎,偵探啊,偵探。”
“她啊”來回在女兒和唐澤之間看了看,毛利小五郎嘴角抽了抽,一時半會兒不知道該先囑咐誰注意人身安全。
他記得,這是個喜歡年輕男生的富婆來著呢
感到自己大概也許可能哪里風評被害了一下的島袋君惠古怪地推了推臉上夸張的彩色墨鏡,向后掃視了一眼,轉回頭繼續專心致志忙起了手上的工作。
團里有了正經的化妝師,ay這個還算好用的身份自然就移交給了業務能力過硬的島袋君惠。
幸虧ay這個身份最引人注目的特點一直是夸張前衛的造型,而不是長相本身,不需要經過額外的裝扮,她就能夠很好地勝任這個身份。
這次,為了配合工藤新一的閃亮登場,她自然也就被借過來了。
算了,風評被害就被害吧,只要多認識團長一段時間,哪個風評能不被害的巫女小姐利索地抖了抖刷子,想得很開。
“總之,你給我注意點影響,手腳都規矩一點。”毛利小五郎結束了絮絮叨叨的叮囑,才不太放心地松開了唐澤。
“好啦爸爸,這只是一個舞臺劇”毛利蘭哭笑不得,把還想給忙碌的后臺礙事的父親向外推了推,“快去觀眾席吧。對了,柯南呢”
“在那邊呢。”毛利小五郎向后指了指后臺入口處的門,“嗓子還沒恢復,話都快說不出來了,我讓他呆在家里還不肯。”
“咳、咳咳咳”發出了一串聽著就很不妙的咳嗽聲,門口的小男孩發出了一聲沙啞的聲音,“小蘭街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