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以確認,兇手不會是制作飲料的蜷川彩子小姐。一如她的證詞所言,她私自更換了死者的飲料,目的是為了讓他找自己換回來。”兜帽工藤補充了一句,“她可能在飲料中做手腳的可能性是最低的。”
被人不斷補充說明的工藤新一本人,環視了一圈周圍觀眾的表情,深深吸了一口氣。
“氰化鉀不易溶于低溫的水,所以只需要提前把冰塊打一個孔,將毒藥安放進去,再重新將孔洞補充水分凍住,放進死者的杯子當中,毒藥會需要一段時間才會流出來。所以,蒲田先生沒有在飲用的第一時間直接死亡,而是差不多喝光了整杯飲料。”繼續著自己的思路,工藤新一接著說。
他們使用的論點,思路各有各的方向,卻又相互印證,聽上去都通往了同一個答案。
圍觀人群左看右看,表情都是如出一轍的驚嘆。
他們已經沒有在考慮誰才是真的偵探,已經漸漸過渡到了真精彩,再來點的狀態當中。
看著這一群工藤新一流暢地相互對話,他們簡直目不暇接,簡直就像看著工藤新一腦內演練的場景似的,充滿了情景感。
“嗯,你、呃,你們說的有道理,工藤老弟。但是蒲田先生的杯子當中并沒有發現融化出來的毒藥啊。”目暮十三抿了抿嘴,開口暫時打斷了一下接話接得十分自如的幾個工藤。
“很簡單。現場發現的杯子,杯蓋是打開著的吧”鴨舌帽工藤順手拿起了攤位上沒拆封的一組一次性飲料杯,“知道這是為什么嘛”
“不是摔在地上砸開的嗎而且死者的死法十分痛苦,他抓緊杯子,導致紙杯變形,所以擠開了塑料蓋,也很正常。”毛利小五郎同樣反駁了一句。
“不可能,如果是這種原因,紙杯不會如此完好無損。我剛剛檢查過了證物,除了杯蓋和吸管掉出,整個杯子沒有絲毫損傷。”漁夫帽工藤否認了這種可能性。
“所以說,飲料喝完后還要打開杯蓋,就只有一個理由了。”
慢慢悠悠地,從兜里拿出了一枚十元硬幣,拋接了一下,兜帽工藤朝前彈了一下硬幣,將它精準地彈到了工藤新一抱在臂彎中的頭盔上。
反射性地抬起手抓住這枚他確實需要的硬幣,正版工藤新一古怪地觀察了一會兒這個家伙。
他的意思是,要自己接著說嗎
懂了,看來這個工藤新一是joker。
先確認下一個人的身份,工藤新一沒有拒絕這枚落進手心里的硬幣“所以,蒲田先生不是將毒藥喝下去的。他是把它吃下去了。”
“哦,原來如此有些人是會在喝完飲料后將杯中剩下的冰塊,拿出來吃掉。”高木涉恍然。
注視著那枚被接過去的硬幣,鴨舌帽工藤瞥了兜帽工藤一眼。
不需要多加說明,這個就是唐澤了。
所有的“工藤新一”里,唯一真的提前和工藤新一通過點氣,多少還會照顧一下本人感情的,只有唐澤了。
反正他是不會這么做的,都讓工藤帥完了,那到時候誰是真貨不是一下就被發現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