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不愧是工藤老弟嗎,剛回來第二天,強度就這么高的嘛
敬畏地環視了一圈屋內環境,目暮十三掏出手冊翻到新的一頁,謹慎地開口確認道“所以,死了幾個”
“啊”
“大阪最高警官的兒子在東京失蹤,伱們連警都不報直接動手,沒把你們訓一頓,是目暮警官這些年脾氣變好了。”
苦哈哈在家洗菜切肉了數小時的毛利小五郎如此評價道。
“他只是暫時失聯,沒有一點遇險的跡象,直接報警沒用的吧。”坐在客廳里和服部平次交流案情的工藤新一沒忍住,揚聲反駁。
“兩個持槍歹徒,你們徒手沖進去救人,沒造成意外傷害是你們運氣好。”很看不慣年輕人莽撞的毛利小五郎冷哼,“換作我年輕的時候這么沖動,現在應該被停職調查了。”
“所以,比起警察,還是當偵探更好吧。”想到唐澤之前關于他父親的問題,服部平次立刻表示。
話音剛落,他就收獲了幾道死亡凝視。
“怎、怎么了,我說的也沒錯啊”被看得背脊發涼的服部平次朝后仰了一下。
放下鍋鏟關火的唐澤,朝他的方向投去敬佩的注視。
且不提毛利小五郎、遠山和葉之類的想法,當著安室透面說這話,你真的挺勇的,不愧是戰車啊服部。
少和熊孩子計較,少和熊孩子計較
最欠揍的熊孩子唐澤他都還沒打死呢,暫時沒資格管其他熊孩子
控制住情緒的安室透,重新低下頭,翻看桌上楠川留下的材料“簡而言之,隨著犯罪的一步步升級,伊藤美沙里的業務擴展到了真正觸及法律程序的部分。”
“是的。她不僅偽造證據,還疑似出面買通過檢察官,操縱判決”注意力拉回來的服部平次正色說,“這些都是楠川收集到的情報,只是比起他錄下了音頻的洗錢案,它們都缺乏支撐性證據,所以被當作附錄處理了。”
要不是這樣的話,等服部平次找到楠川家的時候,也不會找到這些材料了。
楠川掌握切實證據的部分,伊藤美沙里肯定是重視到不能再重視。
安室透慎重地記憶住文檔里的案件內容,然后再次確認道“你認為她和唐澤的案件相關,依據是什么”
“依據,是她的長相。”服部平次說到這,驕傲地挺起胸膛,“我為了跟進唐澤案件的情況,光是京都都跑了不下十次”
“每次還都是翹課去的。”遠山和葉小聲嘟囔。
無視她的吐槽,他繼續說“我唯一找到的,和唐澤的案件審理人員相關的證詞,是當時前來代唐澤辦理退學的律師。根據處理事件的老師描述,這個女人出示了帶有唐澤父母姓名章的授權書,但不論我怎么調查她留下的名字,都找不到有這么一個律師存在。”
直到,今天他站在伊藤美沙里的門前,看見開門走出來的,佩戴律師勛章的胖女人的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