積累下的全部記憶連成一線,想也沒想的,服部平次認定,這個人與陷害唐澤的那些家伙有關。
“她未必是直接處理你案件的那個人,但能拿到你父母的授權委托,她一定知道些什么。”轉向端著菜走出廚房的唐澤,服部平次十分認真地說,“我會盡快回去找我父親說明,讓他出面,找東京這邊的警察進行審問的。情況越來越樂觀了唐澤,你身上的案子,很快就能洗清了,我保證我沒讓你失望吧,委托人”
唐澤放下菜盤,對上服部平次認真而自信的表情,突然間感到了語塞。
天知道,在確定自己的案子與組織有關之后,唐澤就做好了推翻組織之前,他的罪名要背滿一整年的打算。
剛認識的時候,不論是給服部平次還是工藤新一的委托,唐澤找個理由的成分,遠比信任他們真的能替自己做什么大得多。
而且這兩個一出場就非死即傷的偵探,長的也不像擅長做長線調查委托的樣子啊
但顯然,隨著交情發展,隨著大家日漸熟悉,他自己沒當回事的不公處境,這些家伙卻是越來越放在心上的。
真是叫人
“好,真的非常感謝你。”唐澤沉默片刻,少見地說選擇了非常鄭重的敬語。
“喂喂,都這個時候了”唐澤說的如此認真,服部平次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不用麻煩你了,服部君。”低頭看完文件最后一個字的安室透抬起頭,“我去和警方溝通這個問題吧。”
“誒”知道偵探通常都有相熟的警方人脈,但沒想到安室透會這么言之鑿鑿地接過攤子,服部平次呆了一下,“安室老板,你和警方那邊很熟悉嗎”
“算是,比較熟悉吧。”在行政優先級上比整個搜查一課都高一級的安室透挑了下眉,“你父親名氣很大,他來辦這件事也能做成,但大阪府的警官,頻繁插手東京警務,很容易引起不滿和誤會。還是我來吧。”
他說著,拿起了桌上的文檔,沖著白底黑字的紙張笑了笑。
“我畢竟是唐澤現在的監護人。這些事,是我現在的義務。”
“哦、哦”從他的話語中感受到了一種志在必得的篤定,服部平次揉了下脖子,沒有反對。
總覺得,現在的安室透身上,莫名其妙有什么東西燃起來了呢
“好了,東西收起來,該吃飯了。”一手一個盤子的毛利小五郎走到桌邊,不太痛快地說,“招待你們來吃飯,不要在餐桌上聊工作。亂七八糟的,都收起來。”
“爸爸,讓你一個人處理了菜和肉是很辛苦,但沒必要這么大火氣吧”端著沉甸甸的湯鍋走出來的毛利蘭半是打圓場,半是替毛利小五郎解釋地說。
“哎,煙不讓我抽,油煙是吸飽了,你們這群死小孩。”做了一下午空巢家庭煮夫的毛利小五郎心酸地嘆了口氣,“五六個人的菜可沒那么好做。”
按照唐澤的說法,炒菜的理想食用人數是3到4人,一旦往上增加,每增加一個人,對菜色的豐富要求就是翻倍增長的。
3個人能吃兩菜一湯,5個人你怎么也得四菜一湯了,總不能把兩菜的份量超級加倍湊合過吧,那樣桌上多不好看。
獨自生活多年的中餐料理人唐澤在這方面是有追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