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到幾年前被判定為自殺的第一名受害人,此人或許具備有類似心之怪盜的能力不管它是什么。
當然,這種離譜的超自然猜想是不可能落在卷宗上的,而唐澤也不是夜○月,沒打算搞什么統一的心臟麻痹,為自己代言,所以月影島的案件最終還是封存起來,沒有結案。
這么一數,說到底,心之怪盜團目前根本沒用這種方法殺過人,這似乎更接近一種威懾和懲罰手段。
所以,毛利小五郎的結論給出得十分自信。
山村操盯著他的臉看了片刻,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機。
邏輯上確實解釋得通,但是
凝視了地上黑漆漆的液體片刻,山村操還是堅定地搖頭。
“嗯,總之,目前還不能排除毒殺案的可能性。各位先不要離開現場。”再次重復這個原則,山村操努力挺起腰,離開了案發現場的房間。
“這個群馬縣的警察,不是很聰明的樣子。”扭過頭,毛利小五郎對房間里的其他幾人抱怨。
還在觀察牌桌上撲克的柯南默默無言地轉過頭,看向毫無自覺的毛利小五郎。
是嗎,真的嗎伱不覺得他的表現讓你莫名親切和眼熟嗎
“那個警官是群馬縣的啊,可是輕井澤不是長野縣的嗎”毛利蘭托住臉頰,不解地問。
“輕井澤算是兩個地方的交界處吧,或許離他轄區的警署更近。如果發生命案,優先級就會改變。”長期與警方打交道的妃英理解釋道,“佐久律師的狀態比較嚇人,被當作惡性案件處理很正常。”
“那不能叫當作惡性案件吧這就是惡性案件吧”驚魂未定的碓冰律子總算找到了開口的機會,聲音尖利地說,“他都變成這個樣子了,你們一個二個的怎么都這么淡定”
佐久法史吐黑泥的時候,恰巧是他從牌桌上被換下來,坐在一邊自閉的時候。
當時的自閉位除了他,還有更自閉的碓冰律子,于是碓冰律子就成了現場距離最近的目擊者,叫得也最慘烈,最為大聲。
滿場閑聊的,看撲克牌的,討論警察業務能力的,頓時都轉過頭,看向她不說話。
還真是,掐指一算,這房里只有這位準受害者對情況缺乏認知了。
“碓冰律師,”妃英理善意地委婉表示,“你應該看見佐久手里那張牌了吧”
“佐久法史先生,會收到那樣的東西,并且在收到之后出現癥狀,根據我們的經驗判斷,他大概是心存惡念,或者,做過不法的勾當。”毛利小五郎接過話,聳聳肩,“那張撲克救了你一命啊,碓冰小姐。”
“哈”完全狀況外的碓冰律子一臉茫然,并本能地裹緊了身上的被子。
“這里是你的房間,碓冰阿姨。”柯南一開口,就把碓冰律子的血壓說上去了,“你邀請毛利大叔和我們過來玩,這是臨時起意的事情對吧隨后妃英理姐姐和小蘭姐姐是為了找我們來房間的。”
他這話說的沒什么技巧,但是效果拔群,說得唐澤忍不住轉過頭去看他。
好家伙,你小子的求生能力突然增強不少啊,果然掉馬有助于磨練演繹技巧。你看我不也是哎,不說了。
聽見他稱謂的妃英理露出笑容,心情明顯好了不少“是的,也就是說,我們幾個人的出現對佐久而言是無法預料的意外。他來你的房間,只是想要找你一個人。”
“那張撲克牌是心之怪盜團發出預告的某種形式,收到警告,他果然立刻有了癥狀。所以說”柯南接過話頭,同情地看向碓冰律子。
所以說,佐久法史目標明確,是要來對付她的。
如果不是出現了他們這些意外,現在的碓冰律子已經死在佐久法史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