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碓冰律子的頭腦一片空白,陷入了恐懼與迷茫當中,“我也沒得罪過他啊,怎么會”
“律師是個很容易得罪人的職業,碓冰。”妃英理注視著這位小心思不斷的同僚,語重心長地說,“在法庭上,我們可以以為了勝利窮盡手段,但在法庭之外,還是要多注視說話做事的方式方法。”
老實說,就按照碓冰律子辦案子以及日常行事的風格,她會被人仇視不讓人意外。
唐澤深以為然地點頭。
是啊,你們柯學世界是這樣的,不與人為善,就會說走就走,玩的是真的真實。
“撲克牌,撲克牌沒有少。”幾個人圍繞碓冰律子討論起佐久法史動機的時候,柯南突然開口說,“牌桌上的撲克有52張。”
“是啊,那張joker肯定是提前準備好的東西。自然是外面帶進來的。”毛利小五郎理所當然地表示。
考慮到佐久法史今天是做好了提前準備,一心要來殺人的,他充分懷疑對方在來房間的路上就被心之怪盜盯上了。
心情緊張準備作案的兇手,注意不到身上多了點小東西,沒什么奇怪的。
“嗯,撲克牌是酒店的,你們上樓的時候從前臺要的。是這樣的吧”妃英理看向第一波進房打牌的四個人。
灰原哀點了點頭,掃了眼唐澤,閉口不言。
對啊,而且是唐澤去跟前臺要過來,交給毛利小五郎帶上樓的呢。
她說怎么這家伙突然這么熱心,搞半天是為了動手腳。
可憐的偵探們,給怪盜當了工具人都不自知呢。
柯南的視線重新轉回牌桌上,看著撲克牌鮮紅的卡背,默不作聲。
那么,joker又是怎么提前準備好和酒店的撲克卡背完全一致的自制紙牌的呢
“你還真的跟過來了。”坐在露臺的邊角,柯南小聲說,“而且就住在這家酒店里。”
“偵探君,是你自己要我跟你們一起來的,怎么,現在覺得我是個麻煩”一墻之隔的房間內,唐澤換了個坐姿,藏住自己戴耳機的那邊耳朵。
“喂喂,幫我恢復原樣一下什么的,那是開個玩笑”柯南抓了下頭發,無奈表示,“沒發生緊急情況,我變回去干什么。”
變大變小這種事情,雖然joker的協助能幫助他規避解藥造成的抗藥性,但該疼還是得疼的。
哪怕利用的是本質不科學的認知手段對他們兩個人的狀態進行了調換起碼joker是這么解釋的,他們都等于是要完成兩次a藥的反應,其效果是一樣的。
之前在米花中央大樓,當joker給的20分鐘加時卡到期,兩個大男人當著灰原哀這個小蘿莉的面痛得在地上一起卷蝦米的場景,還是挺尷尬的。
“你是開玩笑的,我可沒開玩笑。我確實打算測試幾次。”唐澤瞥一眼靠在自己身邊,抱著手機看郵件的妹妹,“這種現象和反應,對你們正在進行的解藥研制工作或許有所幫助。反正宮野小姐現在是知情人,有她看著不會出什么問題的。”
“嘶”從牙縫吸氣,柯南回想起那種仿佛每一個細胞都在被撕裂的劇痛,在初夏的夜風里打了個寒戰。
那種痛苦,如非必要他真不想多體驗幾回了。
“那個,今天的死者,哦不是,今天你們的目標,是因為撞上了我們,才會被你們發現嗎”柯南強行轉移話題,繞回了自己一開始的問題上。
“差不多吧。碓冰小姐不是個令人愉快的同僚,和她共事,想必體驗不會太好吧。”唐澤隨意地回答著,“不過,我想你的問題應該不止這個。”
轉回頭望向坐了數個案件相關人的房間,柯南短暫地陷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