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那個動作不是朝步美撲過來,而是為了抓住從身上脫落的物品
佐藤美和子蹙眉,簡單交代了其他警員兩句,暫時撇下身后的孩子,加快腳步擠進了包圍圈當中。
而當景需要擔當狙擊手的時候,現在坐在長椅上的男人的打扮,正是對方最常見的樣子。
由于這起案件的分析當中提到了,犯人可能重返犯罪現場的可能i選哪個,在封鎖現場的時候,對到達周圍的人群進行簡單的記錄是這次搜查一課的新要求。
人群的最外圍,用雨衣將自己罩得嚴嚴實實的安室透,臉色冷沉地看向人群內圈當中的人。
甚至是,對方手中正在彈奏著的布魯斯音樂,都是景擅長、且喜歡的類型。
正常畫肖像,需要用上這么復雜的繪畫工具嗎
喜多川佑介不明所以地瞄她一眼,把手中的畫筆擱在調色盤上,一彎腰,從旁邊的袋子里抽出了一本速寫本和鉛筆。
佐藤美和子看向這群孩子。
“對啊。”喜多川佑介點頭。
可惡,還是好氣,在東京當警察,真是越來越難了
這次,男人總算稍微停下了幾秒演奏,似乎是在斟酌她的這句問題。
“您當然可以不回答。”在心里背誦了兩遍現場調查規章,佐藤美和子才勉強保持住了語氣的平靜。
“我提前到了,所以找點事消磨時間。”埋首在手中畫作的喜多川佑介頭都沒抬。
“好,那么我拒絕回答。”男人向她點了點頭,從語氣和用詞上看,好像還有點禮貌似的。
負責警戒的警員們守在巷口,沒脾氣地看著這兩個莫名其妙的家伙以及越聚越多的人。
東京的這幫子神經病
在心中發出入職至今的第n次怒吼,佐藤美和子繃緊臉,叫來兩個警員看住這兩個街頭藝術家,踩著怒氣沖沖的步伐帶著目擊者們前往現場。
“用這個嗎”佐藤美和子指了指他面前已經畫出了一個雛形的畫板,滿臉無言。
她們基本上是在獨自一人進入人流稀少的小巷、街角等位置時,被遮蓋住相貌的兇手突然襲擊。
景,這完全是景的樣子。
“有必要帶這么多嗎”柯南站到他身邊,無語地打量他齊全的裝備。
今天發生的這起案子,只能說運氣使然,被刺傷胳膊的女人看上去平平無奇,但其實是長期練習西洋劍,有近乎職業水平的愛好者。
“是說你們的警戒線我并沒有進入你們劃定的范圍,這也違規嗎”男人八風不動地彈奏,手上的節奏沒有分毫紊亂。
“周圍粗略計算已經圍了超過三十人了,怎么辦,還要繼續統計到場情況嗎”
他的聲音低沉且有些沙啞,像是很久沒說話一般,略帶含混,佐藤美和子花費了一點功夫才理解了對方在說什么詞。
贊許微笑的同時,她又一次為東京市民的良好素質心生感慨。
佐藤美和子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視線從這一圈稚嫩的臉上一一掃過。
在組織當中,景有點類似科恩基安蒂這樣的專職狙擊手,只是由于個人能力比他們更加全面,所以也會負責一些更前線的執行任務。
“是,我聽到了叮鈴一聲,像是,嗯,他撿起來了什么東西吧。”吉田步美努力回憶著細節,試圖描述自己當時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