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他的身份過于敏感,是絕不應該隨便出現在明面上的,另一方面,唐澤手上還有另外幾位犧牲了的朋友們的復活計劃
喜多川祐介,是個大部分時候是面癱的家伙。
“我不是這個意思。”諸伏景光硬著頭皮解釋,試圖強行將話題逆轉,“組織在醫藥方面,確實有著超乎想象的力量。”
“那就走吧。”坐在原地消化了半分鐘,緩過勁來的降谷零站起了身,“正好,我也有事要找某個人,聊聊”
“哦,我們在討論證人的人身安全問題。”唐澤抬起頭,滿臉坦然地回答,“警察局是有那種,單面的鏡子的吧,我看電視劇里都會提。”
“我覺得挺好的。”灰原哀優哉游哉地補刀,“像這樣的話,步美就完全不用冒險了。還是你有更安全的思路”
“你不懂。”唐澤依然沉重地看著它,很符合當前人設,同時也很認真地說,“我負責了很久怪盜團預告函的制作,準確說,怪盜團的o都是我設計的,我過手的預告函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了。我是不會被隨意割傷的。”
“嗯,好。”高木涉點點頭,在內心為這位能成功封印小朋友躁動表達欲的高中生表示好評。
“但是萬一呢這樣犯人一定會對你懷恨在心,說不定還會報復。”灰原哀搖了搖頭,表情十分嚴肅,“這可是個敢回到警方的調查現場探聽進度的無差別襲擊犯,非常危險。”
已經造成的傷痛,已經留下的空白,已經隨著時間消亡的太多東西,都不是那么容易彌補回來的。
唐澤彎下腰,豎起手指“這種時候,可以叫我fox。剛剛佐藤警官是不是收到了筆錄的傳真”
關于這個問題,過去的降谷零是有點不理解,還因此血壓時常下不來的,用單純的藝高人膽大,很難概括。
現在的諸伏景光,確實很難妥善處理。
“我來吧。”
“那,你們想辦法去幫我偷偷看看吧。知道我需要什么嗎”
“嗯嚴重嗎”灰原哀聽見他的話,緊張地湊過頭來,直接將他的手抓到面前仔細觀察。
應該說,在這一時期,唐澤的偽裝是天衣無縫的,處在他眼皮底下的每時每刻,他都像是個性格溫和,略顯怯懦,偶爾有點符合年齡的活潑,但底色依舊灰暗的少年人。
總之,看見他這么嚴肅的皺眉,吉田步美不免擔憂了一下。
唐澤的特殊力量,或許不僅僅是看破他人內心的詭譎,令人從心性上悔改這么簡單
“是啊,說不定一看見步美,那家伙就要嚇得落荒而逃”幾個真小學生都是一副高興振奮的樣子。
“怎么能這么說呢”柯南立刻瞪大了眼睛。
總之,以他的能力來說,這種失誤是絕對不應該發生的。
可是今天,大家不是已經澄清了誤會,進入皆大歡喜的陳述階段了嗎,zero為什么一副準備出去和什么人爆了的架勢。
“真皮層都沒劃破呢。”她冷冷地斜了對方一眼,直接把唐澤的手甩開了,“這都十幾秒了,血都沒流出來。”
“怎、怎么了zero”站在邊上看完他表情變化全過程的諸伏景光嚇了一跳,“你這是要去干什么”
“嘶”
抱歉啊,也不是說不能給你展示機會,但是吧,他感覺這個案子還是速戰速決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