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果他是這么安于現狀,畏懼抗爭命運的人,從一開始,他就不會成為警察。
“我明白了。”清晰地在諸伏景光臉上看出這種猶疑,降谷零深深吸了口氣。
現在的諸伏景光,確實很難妥善處理。
他曾經的死亡是既定事實,不管對于哪一邊來說,他都已經是不存在的人。
這不是一句簡單的誤會或者意外可以粉飾的事情,因為死亡,從來都不是一個瞬間。
已經造成的傷痛,已經留下的空白,已經隨著時間消亡的太多東西,都不是那么容易彌補回來的。
“那就走吧。”坐在原地消化了半分鐘,緩過勁來的降谷零站起了身,“正好,我也有事要找某個人,聊聊”
“嘶”
“嗯怎么了,喜多川哥哥”興奮不已地接過唐澤遞過來的預告函,吉田步美見喜多川祐介突然表情僵硬了一瞬間,關切地小聲詢問。
喜多川祐介,是個大部分時候是面癱的家伙。
也不是說他沒有表情,只是他的表情反應永遠出現在大家預料不到的時候,所以多數時間,他反應都是淡淡的,偶爾會低眉垂眼,深沉幾秒鐘,但深沉的理由很可能是肚子餓了、在想剩下的錢買什么東西才能再撐一周這類無厘頭話題
總之,看見他這么嚴肅的皺眉,吉田步美不免擔憂了一下。
有什么不好的狀況發生了嗎
“沒什么。”唐澤收回手,默默看著自己食指尖被預告函的銳利紙邊割破的細小傷口,一臉沉重地嘆氣,“被割了一下。”
“嗯嚴重嗎”灰原哀聽見他的話,緊張地湊過頭來,直接將他的手抓到面前仔細觀察。
倒不是說割下指頭會怎么樣,以唐澤的能力,他手被剁下來了指不定都能再長出來,主要問題是他不能隨便留下痕跡。
別人不知道,她對喜多川祐介的真實身份心知肚明,也知道這家伙的任何生物信息都不應該留給任何人。
預告函是要拿出去交給嫌疑人的,如果上頭沾上了唐澤的血,被有心人發現的話,很容易成為對方的破綻。
緊張不已的灰原哀仔細觀察了一下唐澤的手指,然后直接變成了半月眼。
“真皮層都沒劃破呢。”她冷冷地斜了對方一眼,直接把唐澤的手甩開了,“這都十幾秒了,血都沒流出來。”
莫名其妙怎么突然嬌貴起來了,嚇人一跳。
“你不懂。”唐澤依然沉重地看著它,很符合當前人設,同時也很認真地說,“我負責了很久怪盜團預告函的制作,準確說,怪盜團的o都是我設計的,我過手的預告函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了。我是不會被隨意割傷的。”
唐澤前世的人設確實是捏造出來的,但為了符合當時臥底的狀態,他是真的花費過很長時間練習手上的工夫,所以才能偶爾從基德這個魔術天才身上討到一點好。
總之,以他的能力來說,這種失誤是絕對不應該發生的。
“所以呢,這代表了什么”沒好氣地環抱起雙臂,灰原哀翻了下眼皮。
“血光之災,不吉利啊。”唐澤嘆了口氣,默默看向門外仿佛展示車輛的車模似的,在自己的車邊站定的三個嫌疑人,“搞快點吧,我感覺再拖下去有點不妙啊。”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