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夸張而且很有故事性的傳奇性,不是成為主角,就是成為幕后真兇的那種傳奇性。
這完全不是降谷零制造假身份的風格,長相已經足夠張揚的零從來追求的都是盡可能的低調。
“還需要我回答你嗎?”安室透說話的時候,表情中透著一股看破紅塵的滄桑感。
和聽見唐澤告訴他寫給貝爾摩德的劇本圓滿落幕一樣的滄桑。
諸伏景光恍然大悟。
“唐澤啊,又是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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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警視廳當中,雖然只是過去了幾個月,但負責我案件的警員已經基本都聯系不上了。”
隔壁房間里,垂著頭的唐澤在為松田陣平仔細解釋著自己的縫合靈感是從哪里來的。
“在服部和他父親的幫助下,我和安室先生拿到了這段時間從京都離職或者調任的警察全部的資料,并且從中間篩查出了幾分可疑程度很高的。其中就包括了一名案發前后在我家附近執行公務的刑警。”
雖然還沒有證據能證明此人與唐澤案件的直接聯系,但公安辦案又不是來講究法理證據的。
高度懷疑此人正是將當時的唐澤轉交給組織的臥底之一,前不久,就在唐澤還在忙著如月峰水的事情時,零組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他找出來拿下了。
這本來只是一錘子買賣,但隨著握有臥底資料的那個倒霉組織成員身亡,唐澤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此人能直接負責唐澤的案件相關內容,那他一定是個在組織中舉足輕重的臥底。
那他怎么可能不在那個名單上呢?
于是降谷零以此人的名義,要求組織為他提供一個合理的假身份,離開京都,來東京警視廳工作,借機銷毀與他自己有關的檔案記錄。
再然后,這個制造假身份,讓其合理抵達東京的重任,就落在了波本身上。
借用多個身份在組織方面活躍的安室透自己和自己一唱一和的,就這么把捏造一個與警察有關的假身份的事情過了明路。
這都與組織有關了,這都心情扭曲了,甚至和認知訶學多少也能扯上點關系,唐澤玩梗的手就又控制不住了。
于是這么一位不存在于這個世界的黑警,就這樣成功誕生了。
“所以,這張照片是zero拍的?”松田陣平拿著那本已經隨著辭職被標注為銷毀的無效證件,看著上頭的證件照,嘴角抽搐,“那伱真是給他撲了不少粉。”
他就說,這人怎么哪里看著有點眼熟呢……
能把安室透的膚色掩飾到照片上這種程度,和給他畫一張油彩臉有什么區別?
“你不覺得很方便嗎?透先生什么的。”唐澤嬉皮笑臉地反問。
其實相對其他身份而言,這是一個很方便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