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什么不能缺席的偵探聚會呢。”白馬探指了指邊上的資料當中那些因為他們的大阪之行而獲得的新材料,“你說,明智君他會不會也接到同樣的委托呢?”
“……當然是會的吧。”服部平次揮了揮手里的東西,“就像是鈴木家考慮的那樣,反正都不差錢了,那不如,找個最貴的。”
“而明智幾乎從不拒絕有錢人的委托。”白馬探扯了下嘴角,“不給出任何明確的信息,反而是廣撒網一樣的到處尋找知名偵探?我現在確實有些好奇委托人是什么情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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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是什么情況?一個神經病。”
面對隊友的詢問,唐澤毫不動搖,斬釘截鐵地回答道。
“怎么了,只是看見一個委托,你又知道了?”松田陣平本來只是上來,幫助諸伏景光拉住很明顯情緒不平靜的唐澤,聽到這里做了個古怪的表情,“知道你的認知方面的能力近乎奇跡,但你這也有點太奇跡了。”
光是看一眼完全是謎語人的邀請信,既不知道委托人姓名,也不知道委托內容,那么快就能對上準確的信息什么的……
“你到現在還沒把那個組織連根拔起來的理由是什么?”松田陣平發自真心地問,“是不喜歡嗎?”
即便是板著臉在心里給伊東末彥判刑的唐澤,聞言都不由斜了松田陣平一眼。
還能是因為什么?因為這個劇透沒寫啊!
當然,這種話不能直接說出口,所以唐澤只是隨口敷衍道:“組織和普通人不一樣,他們在認知世界方面是有自己的防御系統的,你又不是沒見過。”
“唔……”松田陣平摸了摸下巴,也沒說信或者沒信,只是默默和好友們交換起視線。
唐澤的口吻聽起來,完全不是這么一回事啊……
“總而言之,這個邀請人是個神經病。”唐澤甩了甩信封,沒好氣地表示,“非要說他的情況,他這應該叫吃飽了撐的。”
唐澤的嘴是特別不饒人的類型,大家都知道。
不過比起直白的呵斥或者怒罵,唐澤一般來說都是會選擇委婉一點方法,陰陽怪氣,指桑罵槐,綿里藏針,笑里藏刀之類的……
他用這么篤定的口氣噴人是不多見,這下子,連原本沒準備攔著他,在邊上看好戲的淺井成實都挑高了眉頭,好奇起來。
“我簡單一點說吧。這個委托人,應該是叫伊東末彥,是個,嗯,犯罪愛好者。”唐澤想起他的事跡,忍不住流露出了一絲嫌棄。
“犯罪愛好者是個什么定位?”諸伏景光摸了摸下巴,“他是那種崇拜罪犯的人?所以邀請偵探沒懷什么好意?”
“是說他真的很菜的意思,純純業余水平。”
唐澤先是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怪盜團里幾位知名的法外狂徒。
“犯罪。”
然后他又晃了晃手里的信。
“犯罪愛好者。”
就是指那種,又菜又愛玩的,因為太有錢吃得太飽,閑出屁了想要歌頌一下苦難,感受一下詩意浪漫的人生的,然后狙了一具動都不動的尸體,七槍人體描邊的那種……
伊東末彥可能還以為自己是庫布里克鏡頭下的《發條橙》呢,滿心都是詩意、是解構、是超現實主義、是浪漫與叛逆……
事實上呢?都快給他唐完了。
(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