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里的人影非常明顯地嗆住了。
“我更喜歡明碼交易的感覺,讓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吧。你想要我做什么?替你公布案件真相?找到你失蹤的前女友?還是替你脫罪,讓你徹底從這個麻煩里脫身?先說好,最后一個選項,就不是現在的價格了。”
微笑著看著屏幕,唐澤把一個非常符合組織預期的、庫梅爾會扮演的偵探形象演出的得心應手。
于是過了沒幾秒鐘,“咔噠”一聲,他感覺到手腕上手表那死死咬合的卡扣一松。
裝著致命東西的id卡自動解開了鎖,重重掉在了桌面上。
看那個樣子,與其說是妥協之后放棄,更像是恨不得離他遠遠的一樣。
唐澤滿意地扯了下領帶,轉頭看著呆若木雞縮在墻角不敢出聲的高田,抬了抬手。
“一杯黑咖啡,謝謝。幫我把窗簾打開吧,我不喜歡在黑暗的環境看屏幕,對視力不好。”
————
明智吾郎之后,自然是白馬探,然后是服部平次。
兩個人雖沒有同行,但因為離開事務所是前后腳,他們走進酒店也就隔了十幾米的距離。
看見悠悠閑閑坐在大堂的茶歇區看報紙的明智吾郎,兩個人的表情齊刷刷地怪異了片刻。
按照他們之前的推理,伊東末彥不應該是要搞一些威脅或者限制,要求他們按照自己的心意去偵破案件的嗎?
雖然他們是準備打假賽啦,但是演還是要演一下的吧?
迎面看見了來接人的高田秘書,他們不好將問題直接說出口,只能交換了一個眼神后,一起上樓了。
唐澤喝完自己偷偷塞了很多糖塊的咖啡,沖淡掉嘴里被濃縮黑咖充斥的苦澀味道,又等了十幾分鐘,終于迎接到了快步跑下來的兩人。
“怎么樣?”推了推替他們兩個點的咖啡,唐澤開口詢問。
“搞定了。”服部平次擦了下鼻頭,給唐澤展示了一下自己手腕上的杰作。
來自伊東末彥的id卡確實牢牢按在了他的手腕上,但卡扣位置露出了一絲白色的空隙,不難看出他應該是在中間夾了一點什么東西。
只要找個稍微尖銳一點的物體,順著這條縫挑開,這個所謂的難以拆除的裝置就會輕而易舉被撬開。
畢竟再頂尖的機械結構,也頂不上柯學超人的力量。
白馬探則是轉了轉自己被捆縛住的手腕,變戲法一樣做了個拉起袖子的動作,再扯開的時候,鎖扣處赫然已經松脫了下來。
“……怎么還有魔術環節。”服部平次嘴角抽了抽。
“哦,這是我研究基德的事情時順手學的一點小把戲。”白馬探含蓄地笑了笑。
服部平次對此沒什么反應,唐澤卻古怪地瞄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