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走到美術館前,指了指門口。“本來我是查了一下老板那個親戚的事情,但卻發現那個有錢人名下的美術館前不久不僅丟了一幅畫,還死了一個保安。”
“我聯系到那家伙毛遂自薦”
說著說著服部開始咬牙切齒的。
柯南撇了他一眼,嫌棄的說道“結果對方表示已經請了白馬探。”
甚至都不是一個一個問題,而是陳述。
沒有搭話的服部發出冷笑。“聽說對方認識白馬探的父親。”
“一個有錢人認識警視廳警視總監,不稀奇。”柯南點點頭,隨后伸手捏著下巴。“這么聽起來案件也很簡單,沒有什么問題。”
“而且你也查證死者是意外死亡。”
“所以。”柯南豎起一根手指隔空點了點服部平次。“我認為你就是為了白馬探來的。”
“有點吃力不討好呢。”彌生默默地在旁邊補上一刀。“不請自來,好像有點上趕著攀附人家呢。”
瞬間被扎了兩刀,服部覺得自己心口一疼。
毛利蘭也贊同的點頭了。她先是看了眼服部隨后說道“是有點不好呢,而且你們說的白馬探也是偵探的話這種行為算不算是搶人飯碗啊”
又是一刀。
服部好像有點內傷。
一口老血梗在喉嚨處,咳不出咽不下的。
“哦呀,這不是大阪的服部君嗎。”
身后傳來悅耳的聲音,彌生頭皮一麻迅速看過去。然后松了一口氣,真是的我還以為是名取先生呢。
這兩人的聲音也有點太像了吧。不過名取先生的聲音好像更低沉一點,是因為年紀大了嗎
正在某地捉妖的名取周一突然打了個噴嚏,中斷了咒語。幸好速度快,地上的陣法險些失效。
似乎是注意到了彌生快速變化的表情,對方帶著淡笑。
他穿著一身得體的西裝,外面穿著黑色的大衣。茶褐色的短發帶著波浪卷,看起來是特意整理過的頭發,風吹過也沒有絲毫凌亂。細長的眉毛下一雙紅棕色的眼睛銳利又明亮。
高挺的鼻梁下一張薄唇微微勾起。在服部的對比下,這個aha簡直白的發光。
他的神色帶著些驕傲,看向服部雖然露出了淡笑卻并沒有深入眼中。似乎對服部也有些看不慣。“帶著柯南那孩子,又出現在這里。”
“怎么,害怕我差不清楚案件你特意來接手嗎”
這人不開心了。
反正彌生是這么覺得。她挽著毛利蘭的手臂拉著她向后退了兩步,一點都不想參與到這種逐漸奇怪的氛圍中去。
“別開玩笑了,我沒有那么多閑工夫。”服部平次翻了個白眼。這家伙絕對跟他八字不合“因為朋友家的那個事情有些奇怪,我才想來跟這里的擁有者談談。”
“事情以意外定性,我也無法讓他配合調查。”
雖然偶爾會很沖動,不過大事上服部還是拎得清的。沒必要把事情弄的難看,而且說不定他還會需要這家伙的幫助呢。
后者點了點頭,并沒有多問什么。他也聽說過關于這家美術館擁有者的一些事情。
“我倒是可以幫你。”白馬探露出笑容,眼神打量著服部平次直到把對方看的心里發毛才收回注意力。“你可以作為我的助理跟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