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王道遠
“那他的真名是”陸遠之故意皺起眉頭,臉上浮現出濃濃的求知欲。
他還是在拖延時間
京兆府。
府尹大人孫蓮亭正老神在在的處理公務,嘴中還在不停的念叨著公務上讓人頭疼的細節。
這時候,一道聲音傳入他的耳朵里。
“大人,青禾書院的大儒徐善守”
一位差役滿頭大汗的跑進來稟報。只是未等他稟報完,那徐善守的身子竟然已經憑空出現在了房間當中。
孫蓮亭還在疑惑與那差役莫名的稟報之時,陡然看到那徐善守的身影,眉頭一皺看向徐善守問道
“建城兄,何故來此”
青禾書院的攏共就那么幾個大儒,徐善守的名氣在京城還是吃的很開的。
徐善守淡然道“替侯爺前來要人。”
一句話,孫蓮亭震的頭上烏紗帽差點當場掉落在地上。
他焉能不知徐善守口中的侯爺是誰
能被青禾書院的大儒稱上一句侯爺的,除了那威震玉門關的威武侯之外還能有誰
“本官何曾有侯爺的人”孫蓮亭到底也是宦海沉浮了許久的老銀幣,只是一個恍惚便已經讓自己強行鎮靜了下來,皺眉看向徐善守,臉上露出濃濃的不解。
“半個時辰前,京兆府的人當街抓捕了一名喚作陸遠之的年輕人,提醒你一句,此人與侯爺關系匪淺。”
徐善守的臉色依舊淡然。
只是他的話卻是讓孫蓮亭心中一個激靈,他連忙喚人道“將今日的緝拿文書取來”
下面有人連忙取出幾張紙遞了過來。
孫蓮亭一行一行看去,越看心就越往下沉。
緝拿文書里沒有一個喚作陸遠之的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自己手底下有人越俎代庖,以公行私
他對著徐善守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
然后轉身對著自己身邊的副官厲聲問道“是誰抓的人”
副官趕緊道“稟報大人,近日當值的是王捕頭。”
“讓他滾過來見我”孫蓮亭眼神欲噴火。
但下一瞬就聽見徐善守淡然道“孫府尹,我建議你親自去牢房好些,若是耽擱了時間,有人動用私刑哼。”
徐善守的話讓孫府尹腦門上的汗刷的就流了出來。
他顧不得其它,直接起身邊走便走,一邊走嘴中一邊咒罵“廢物一群酒囊飯袋”
徐善守只是眼神淡然的看向孫蓮亭的背影。
在徐善守出門的時候,京兆府迎來兩位不速之客。
正是二皇子與那恪物司的宋鈺二人。
此二人剛行至京兆府大門便被人攔了下來。
“何人擅闖京兆府”
二皇子從腰間取下一塊令牌扔了過去,同時臉上浮現起囂張跋扈的臉色“瞎了你的狗眼”
那人接過令牌,仔細一看瞬間驚的面色慘白,砰的一聲跪倒在地,“下官拜見秦王”
領頭之人跪下,剩下的所有人全都匍匐在地,不敢動彈。
“哼”二皇子冷哼一聲,帶著宋鈺,二人理都沒理跪下的一片人,往前走去。
宋鈺神色帶著著急,隨著二皇子大步進入了京兆府。
“快點,晚點兒人沒了。”
恪物司雖說不理百官,不與朝堂之事,但宋鈺還是知道陸遠之得罪了那禮部侍郎的兒子,被人抓入牢房會有什么后果的。
“我已經很快了”二皇子嘴角微微一扯,他這是頂著被父皇一頓狠批的壓力陪著宋鈺胡鬧,結果還被人嫌棄
二人身形雖說行的不慢,但是身姿卻沒有亂了半分,沒一會兒就來到了京兆府處理公務的地方。
然后就看到了匆匆出門的孫蓮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