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還欲做甚”
建宏盯著李禎緩緩道
“朕欲洗刷禹王冤屈,供太廟”
李禎的眼神中閃過不可置信,他努力的睜著自己的眼睛,想要看清楚眼前這個陛下。
看到的依舊是建宏眼中那極為自信的表情。
心中微微一沉,隨后嘆氣道
“恕老臣無能”
陛下,有些事情做的太過,誰也討不了好果子吃啊
建宏聽了李禎的話,臉色微微一沉
“閣老此言何意”
李禎盯著建宏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為了皇家顏面,臣自不追究禹王之過,畢竟若皇家失之其色,吾等朝臣也難辭其咎,但若是予之封號,違臣之所愿。”
建宏的笑容戛然而止,他盯著眼前的李禎,眼神從原來的笑意變成如今的陰沉。
“怎么李愛卿欲怎樣做”
李禎看到建宏如今的模樣,微
微一嘆拱手道
“陛下,有些事情若是做的太過,臣下恐也無能為力。”
建宏聽到李禎口中那淡淡的警告,正欲再說,陡然一停,隨后臉上重新綻放笑容
“李愛卿所言,朕心中明了。”
“如此,臣下先告退。”
李禎看到建宏臉上的笑容,心中又嘆了口氣。
“嗯。”
建宏點點頭,站起身子,將李禎送到了御書房的門口。
看才李禎重新戴上帽冠,背影漸漸的消失,臉上的表情變的極為陰沉。
“都要違抗朕是嗎”
隨后,陰沉的臉色,變為了陰測的笑容
“既然如此,那便誰也別想好過。”
“”
陸遠之自從下了朝之后,便回到衙門站在了佩寅郎衙門寅武堂頂層的門口。
紀宣的行房門口。
他站的筆直,神色帶著淡漠。
“紀公不見我,我便自己進來。”
陸遠之等了將近一個時辰,依舊不見紀宣的身影出來。
說完,他便選擇了強闖。
“陸風佩,您不能這樣。”
自有吏員前來阻止,但是區區文吏又豈能阻止得了陸遠之
待到門前,便看到公羊敢的身影。
“止步。”
公羊敢淡淡的看著陸遠之。
陸遠之死死的盯著公羊敢的眼睛
“讓開。”
“紀公說了,不見你。”
陸遠之依舊是兩個字
“讓開。”
看著陸遠之那堅定的眼神,公羊敢的眼神變的復雜起來。
今日朝堂之上,他又豈會不知道陸遠之想要作甚。
只是
紀公不說自然有紀公不說的道理
“你欲強闖乎”
公羊敢淡淡的看著陸遠之。
陸遠之沒有廢話,直接伸手要推開公羊敢。
而公羊敢則是眼神一瞇,伸出右手擋下陸遠之攻來的手。
“嘭”
一聲悶響,響徹在寅武堂之間。
公羊敢向后退了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