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直聽到之后,臉上淡然無比,輕輕一揮手
“搜”
刷
耿直身后的那隊黑錦白玉全都亮出腰間佩刀,面無表情的朝著院中走去。
“大人,我們都是冤枉的啊,我們老爺一直在營中,怎么可能會窩藏偷盜皇宮的罪犯”
這個時候,一位淚流滿面的中年婦人跪爬著來到耿直的腳下,眼神之中滿是絕望。
耿直面無表情,聲音之中不含任何感情
“冤枉不冤枉,憑的不是夫人一張嘴。”
說著,右腳輕輕一點,那帶著千層底的靴子尖便觸碰到那女人的臉上。
“啪”
下一刻,那女人一口鮮血噴出,腦袋高高揚起,直直的摔回了人群之中。
“娘”
看到這一幕,跪在地上的錦衣少年再也忍不住,豆大的淚水奪眶而出,上前抱著那渾身顫抖的婦人。
隨后,一臉怨毒的抬起頭,看著剛剛收回腳的耿直。
“你們這些人,都是魔鬼吃人的惡魔”
“呵呵。”
聽到這少年的話,耿直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波動,只是皮笑肉不笑的看了那少年一眼。
隨手揮了揮。
看到他揮手,耿直身后的那個二十左右的巒佩眼神之中透著一抹邪笑,緩緩的從人群之中站了出來
“劉子祈,你家窩藏朝廷要犯,已經被人舉報,現在正在核實,伱最好老實點兒,要不然”
聽到他的聲音。
正在看耿直的少年渾身一震。
他不可置信的看向人群之中緩緩朝自己走來的那名巒佩。
“王東升”
“嘿嘿,正是老子,怎么在這兒看到我,想不到吧”
那被稱為王東升的巒佩臉上的笑容愈發邪惡,來到劉子祈的面前,目光之中上下打量著他,聲音壓的很低
“我說過,你會付出代價,怎么樣現在信了吧”
“我要殺了你”
那被稱為劉子祈的少年咬牙切齒,眼神之中的怨恨猶如利箭,喊著,便從鞋底突然抽出一把匕首,就要將之刺入王東升的心窩之處。
這一切都發生的很突然。
只是身為云佩,反應能力豈是一般武者能比
耿直面無表情的輕輕一揮手,一枚無聲的袖箭便朝著那突然出擊的少年飛去。
“叮”
下一刻,那少年手中的匕首被袖箭彈開,少年的臉上也變的茫然,只留下空蕩蕩的手顫抖不已。
“你敢偷襲”
看到那茫然的少年,那名被偷襲的巒佩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一時間惱羞成怒,直接抽出腰間佩刀,便要將那少年了結。
“夠了”
陸遠之此時再也看不下去,他的目光冷淡異常。
下一刻,那巒佩的佩刀便被擊飛。
“耿云佩,校尉府到底有沒有窩藏賊人還未查清,豈可輕易傷人性命”
陸遠之轉頭,一臉嚴肅的看著耿直。
聽到陸遠之如此表現,耿直臉上浮現出笑容,他連忙點頭道;
“陸云佩說的是,待兒郎們搜出窩藏賊人的證據再說。”
說著,耿直便冷眼看著那巒佩道
“滾回來。”
聽到他如此之音,那巒佩這才悻悻的收回自己的手,狠狠的瞪了一眼那還在茫然中的少年。
緩緩的走回到自己的位置。
陸遠之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
剛剛發生的一切全都被他看在眼里。
很顯然,那名年輕巒佩與這校尉府中的錦衣少年二人之前就有過仇怨。
而且這次來查“西軍校尉府”的事情之中,也有可能是被那巒佩冤枉的。
這次搜查,很有可能是就那巒佩自導自演的一次公報私仇。
當然僅憑這一個小小的巒佩自然是做不到如此構陷的。
那么
陸遠之的目光緩緩的朝著面無表情的耿直看過去。
這其中很有可能已經與這位云佩達成了某種協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