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整個京中的人都被所發生的異象給震懵了。
而身為這異象的第一見證者,也在當日青禾書院的招新大會結束之后,將所有發生的事情傳遍了整個京城。
海無恙這個最年輕的主考官成為四品大儒反倒在這個事上成為了陪襯。
最惹人矚目的還是陸遠之被大雍第一大儒,白褐之拜為老師的故事。
故事的主角不過二十歲,另一個主角卻是已經八十的高齡,這在哪里都是可以讓人津津樂道的事情。
對此陸遠之則是不做評價。
“聽說了嗎,北國公在青禾書院當眾被人拜為老師。”
“呵呵兄弟,你的消息已經落伍了,最新消息,北國公如今已經成為天下的文人領袖。”
“啊?”
“你想啊,白褐之白老都拜他為老師了,那他現在在我大雍的文壇已經成為了執牛耳之人。”
“嘶~”
“這么一說倒也真是。”
“呵呵。”
……
對于這些市井之中的傳聞,陸遠之則是抱著無所謂的態度。
這兩天可把他給忙壞了。
無數官員變著各種法子來自己的府上送禮,更有甚者直接將名貼送過來了。
一句句陸遠之自己都看不懂的詩,非要讓自己給他個評價。
對于這些陸遠之則是直接丟進垃圾桶里。
因為沒有什么事比自己老婆生孩子還大。
北國公府。
如今已經是人滿為患。
幾乎有點頭臉的醫師都被叫了過來。
整個京中,但凡是開醫館的,有點道行的有點經驗的全都在此。
而那些有名的穩婆更是林林總總站了不下二十個。
陸遠之的目光之中帶著一抹深邃。
饒是已經成為了三品武者,他心中還是嘭嘭直跳。
不為別的,長樂跟白清櫻倆人要生了。
而且還是同一時間生。
長樂的肚子是上午開始痛的。
白清櫻的肚子是中午。
倆人肚子疼的時候,陸遠之還在佩寅郎之中給李進安排編制。
當下人來報說二位夫人要生了的時候,他直接將事務放下,二話不說就開啟了體內的天尾之軀,瞬移到了家中。
來到家中之后,就看聽到了長樂與白清櫻倆人忍不住的疼痛慘叫。
“怎么回事??怎么還沒生??!!”
陸遠之在這個時候儼然已經忘了自己是北國公的身份,著急的像個孩子。
他看著來來回回進進出出的穩婆,實在沒忍住,又塞了二兩銀子過去,頗為急切的問。
“公爺勿慌,公主殿下還未開夠分寸。”
“清櫻呢??他怎么也在叫?”
陸遠之目光急切,看著穩婆又是一兩金豆子遞了過去。
穩婆笑的嘴都合不上了。
這還沒生呢,主家就給了這么多賞賜,要真是大夫人二夫人誰生出來個大胖小子……
那恐怕自己下半生都能高枕無憂了吧??
“公爺,二夫人常年習武,身子骨更硬實些,如今已經開的差不多了,可能生的更快些。”
“哦。”
陸遠之咽了一口唾沫,目光朝著白清櫻的產房看了過去,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目光極為嚴肅:
“不管怎么樣,必須要保證大人的安全。”
“放心吧公爺,賤身接生過幾百個孩子,還從來沒有失過手。”
那穩婆的臉上頗為自信,伸出了自己那一雙比常人小了不止一號的小手笑道:
“賤身從小就被當成穩婆養,七歲的時候便以藥水木匣手套禁錮,這一雙手能在女人身體之中來去自如,就是再難生的孩子,賤身也能給他撫正嘍!”
這話說的極為驕傲。
“行,若是進展順利,本公自然大大有賞,但若是操作不當……”
陸遠之的聲音緩緩冷了起來:“后果很嚴重。”
那穩婆立馬點頭:“賤身自然懂得規矩。”
“去吧!”
陸遠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朝著白清櫻與長樂的房間之中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