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耳目倒是伶俐。”
不等陸遠之開口,紀宣便笑呵呵的看向了海無恙,緩緩道:
“本公進入內閣,你不開心嗎?”
海無恙并沒有正面回答,而是輕笑道:
“紀公為人正直,心懷天下,進入內閣于國于民都是好事,無恙又豈會不高興。”
“既然高興,又何故多此一問。”
紀宣睥了他一眼,隨后自顧的給自己倒茶。
“害!”
陸遠之站了出來,笑道:
“你二人何必爭執這個東西,都是一家人,說什么兩家話,二娃。”
陸遠之看向海無恙道:
“我已認紀公做了干爹,以后我們便是一家人了,切莫再如此。”
海無恙聽到這話之后,心中緩緩放松了下來。
有大兄這句話在,那自己的父親,在朝堂之中便能大步邁前,不必再束手束腳。
“雖是一家人,但有些事情還是要說清楚的。”
紀宣這次卻是沒有給陸遠之面子,他笑瞇瞇的端著茶杯抿了一口,看著海無恙道:
“為大雍盡心者,我必不負,但若是心里懷些不該想的事情,我紀宣半寸都是讓不了的。”
“這話,你可盡數轉告你父親。”
海無恙聽得出來紀宣這話說的極為不客氣,他冷哼一聲:
“是蛇是鼠,這個時候說,太早了。”
紀宣哈哈一笑:
“你您有這份堅定,自然是好事,我大雍正需要你這樣的少年!”
“既然如此,那便不多留了,告辭。”
海無恙直接站了起來,禮也不行,帶著柳鳳年便朝外走去。
柳鳳年跟在身后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海無恙。
當二人走出了房門之后,柳鳳年這才開口:
“祛沉,你們剛剛再說什么呢??”
海無恙只是冷笑一聲,回頭看了一眼正廳,隨后淡淡道:
“某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爾。”
“啊??”
柳鳳年聽到這話之后,滿臉都是哭喪:
“那豈不可惜了我那貓眼晶項鏈?”
“哼。”
他不提這話還好,一提著話,海無恙便想起了他剛剛那沒有出息的樣子,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便直接消失在了院子之中。
只留下柳鳳年一個人在院子中凌亂。
……
“爹,剛剛說那話有些重了吧?”
陸遠之皺眉看著眼前的紀宣。
他倒不是生自己干爹的氣,只是覺得明明一家人都可以好好坐下來聊的,卻非要鬧成這樣……
“呵呵。”
紀宣淡笑了一聲,瞥了一眼陸遠之道:
“所以說,你需要學的東西還多著呢。”
“又怎么了??”
陸遠之實在是沒想明白,他干脆翻了個白眼。
“我若與你那大舅沆瀣一氣,那某人肯定要發脾氣嘍!”
紀宣哈哈一笑,目光深深的朝恪物司的方向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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