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紙醉金迷的瀟灑了兩天,趙顧來了。
小何身體沒了大礙,趙顧在這陪著我也放心,因為我和大頭身上有土貨,不方便帶走,趙顧帶著我們找了當地的堂口,據他說這邊的霸子是個柳點大人物,在二爺那個時代也是響當當的一號人物,后來不知道怎地就投奔了二爺。
龍山閣各地堂口大小不一,小的地方幾個人,踩盤子,走沙子,各干各的,如果發現深坑,就近的大堂口會派人過去,一部分就地分贓,燙手的就走龍山閣渠道,這種堂口其實很松散,流動性也強。
而龍山閣真正的力量,主要集中在土貨吞吐量特別大的幾個地
他們內部有自己的派系,基本上外地人打進不去。而負責這邊的霸子就是今天我們要見的人。
不過很可惜,我們過去后,并沒有見到這位傳說中的龍頭,迎接的是個戴著眼鏡看起來相當斯文的中年人,趙顧悄悄和我說可能是個“左右相”,我點點頭表示了解,相當于師爺的位置。
我們表明來意之后,這人爽快的答應了幫忙轉運土貨進京,不過他也委婉的表示了霸子有事,無法與我們見面,下午安排了酒宴,我說我們有事,著急回京,隨后告辭了。
出來后趙顧有些憤憤不平,他說之前都打聽好了霸子分明就在堂口,我開解他說你讓老瓢霸子出來叫我二爺,人家肯定不認啊,能幫咱們忙就不錯了。
其實來之前我就已經猜到了這種結果,在我們還沒去新疆前,龍山閣就已經四面楚歌了,擱老何坐當家位置,興許還能服眾,可偏偏是我這個黃毛小子,那些多是刀口舔血的老家伙根本不可能把我放在眼里,更何況真心實意的叫一聲二爺呢。
想到剛剛那個做事說話滴水不漏的家伙,我就覺得老何所說“拉起一個自己班子”的必要性,小何他們沖鋒陷陣絕對各個是好手,不過說道掌內,我們這邊還是靠老何一個人撐著,這實在不是一個好情況。
這之后我們直接飛回北京,在機場大頭拍拍屁股走了,說東西到了就從龍山閣出手,到時候把錢打他賬上就行,我帶著薛冬青直接打車回龍山閣。
老何已經等在鋪子門口,我們走的這一段時間,老何似乎又老了不少,我充滿歉意的說“何叔,小何還在醫院。”
老何拍拍我的肩膀,說“沒事,人活著就好,先進屋,好好休息一下。”
我給老何介紹了薛冬青,打過招呼我們一同進了鋪子,期間我試著問他鋪子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我見他猶豫了一下,才說先休息,修好了再聊聊,我也就沒有深究。
第二天我給趙顧打電話,問他有沒有人幫我打聽一下曹二家的近況,他給我推薦了一個叫黃瓜的伙計,我聯系到這家伙后,跟他說了情況,剛到下午就有了消息,據他說曹二家最近很不太平,有幾處不太干凈的鋪子接連被人捅了,曹二家明面上的幾個人都被雷子查了,而且具小道消息說曹家的“幼鳳”被人刺殺了,受了重傷,在曹家的私立醫院里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