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明白這就是漢生說的“掣肘”,在曹家這次截胡六耳信息的同時,就已經有第三方力量開始運作起來。至于曹子雄,看來他們也已經從地宮里逃出來了,被刺殺恐怕也都是曹二家放出的煙霧彈,曹二家現在肯定已經雞飛狗跳了。
我又花時間把從地宮里帶出來的照片整理了一遍,并且添加了一些猜想,最后打包通過電子郵件發給卓老師,他幾乎立刻給了我回信,說他要查一些資料,一有結果立馬通知我。
做完這一切,我給小何去了電話,電話里能聽出來他基本上已經恢復了,要不是趙顧在,還能給他按在床上,這小子早跑回來了,我告訴他好好休養,這邊一切都ok。
休息了倆禮拜,我基本已經恢復過來,準備著手查一下曹家的事。這時薛冬青過來找我,老何讓我一趟,說是有一批從陜西過來的土貨,要我去簽收一下。
薛冬青現在跟著老何,我拍拍他肩膀,笑道“頭發剪了挺利索的嘛。”
明器是龍山閣自己的貨運公司拉來的,除了隨侯珠,剩余的我都交給龍山閣處理,這批開門貨如果不損,隨便拎出一件絕對都是壓堂級別的,可惜那些銅器被大頭碰壞了不少,特別是其中的那件銅襟,老何看著直稱可惜。
忙了一天,回到房間我剛躺下,就瞥見床頭掛著的墨綠色帆布包,我坐起來拿過背包,這只背包正是從我父親身上取下來的,這陣子忙的都忘了它了。
當時在陜西的時候我已經檢查過了,里面有一個鐵質的水壺,一支鋼筆,還有一本硬殼的筆記本,不過筆記本沒被我保存好,在石洞的時候被浸濕了,在陜西晾了兩天,沒來得及細看就回京了。
我翻開筆記本,由于浸過水,紙張都有些彎曲變形,首頁便是一段鋼筆字
承4月日記,這幾天翻譯工作還是沒有什么進展,我擔心時間來不及,便讓趙三水只翻譯最后一拓,希望能有所收獲。1993年5月4日。
顯然我父親不僅只有這一本筆記,這應該只是其中一本,看著右下角的落款,我突然想到了什么,直接翻到了日記的最后一頁,是空白的,我開始往前翻,直到翻到三分之一的位置,這是最后一本日記的最后一頁,記錄到1993年6月28日。
我放下手里的日記,深深吸了一口氣,心中的驚駭簡直無法形容。
沒記錯的話,我父親帶領曹家族人的那次盜墓事件,發生在1994年10月,可是按照筆記記載,此時我父親已經死了一年多了。
第三卷秦陵地宮完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