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聲點頭:“你去派人到德岳樓,把席面換了。之前定了一桌尋常的酒席,讓人告訴德岳樓的人,換成最好的席面。”
劉隨俯身:“屬下這就去安排。”
他走了兩步,然后回身:“茍占理這個人,不能留了......要不屬下去兵部走一趟,送進去一些銀子,讓他暴斃在牢房里?”
徐正聲一擺手:“你去安排吧,這個吃里扒外忘恩負義的東西,沒有我照顧他,他能有今天?居然還敢記我的賬,這分明是沒安好心。”
劉隨點頭:“行,那屬下盡快安排。”
大街上,安爭和杜瘦瘦并肩而行。
“安爭,為什么給那個爛東西送那么大一顆東珠?那家伙肯定是個貪官啊,不然怎么會養出來茍占理那樣的手下。”
杜瘦瘦問。
安爭笑著反問:“這樣的貪官該不該死?”
“該死!”
“但現在還不能殺,因為殺了他會把我們自己都牽連進去。你我把徐正聲當做敵人,但因為那一顆東珠加一個賬本,徐正聲已經不把咱們當敵人了。”
安爭道:“讓敵人把咱們當朋友,才用了一顆東珠而已。人以群分物以類聚,徐正聲這個人接觸的,多半也是和他一樣的貪官。而兵部里的人,個個都是真漢子。以后有徐正聲給咱們通氣,咱們能了解方固城里官場上更多的消息和內幕。多好的一個臥底,這東珠送的值。”
杜瘦瘦問:“不是還有一個賬本呢嗎,那可是徐正聲的老命。”
“假的。”
安爭笑了笑:“賬本是曲瘋子連夜寫出來的。”
“我的天,假賬本你也不怕被他看出來!”
“你認為徐正聲會記住自己哪一天什么時候從大方介所拿了多少銀子嗎?”
杜瘦瘦愣了一下,然后啪的拍了安爭的肩膀一下:“我-操......老狐貍啊!”
安爭笑道:“客氣客氣,茍占理這樣的人不死,天理不容。讓徐正聲動手去殺茍占理,比咱們自己動手還要干凈。”
杜瘦瘦問:“我以前怎么沒看出來你這么陰險。”
安爭笑道:“哎呀這種事怎么能隨隨便便讓你看出來呢,上次你去廁所茅坑里突然被人扔了一塊石頭我就不會隨便亂說的嘛。”
杜瘦瘦:“嗯,也對......我-操!扔石頭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