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爭的腦后忽然出現了一面盾牌,這盾牌看起來也不是完好無損的,上面最起碼有四五道裂痕。這東西在好的時候,最少也是一件白品巔峰的防御性法器,可是現在看起來不堪一擊。
而事實上,這盾牌也就擋住了一擊。
對于安爭來說,這就足夠了。
破敗的盾牌擋住了那一劍,讓安爭看到了黑暗之中突然出現的一只手。黑布裹住了那個人身體的大部分,但握劍的手卻露了出來。
噗的一聲,安爭的冰魄飛出去,刺在那個人的手背上。然后那個的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冰凍,不過一秒鐘,那只手就變成了硬邦邦的冰。而且這種冰凍的蔓延并沒有停止,順著他的手臂繼續向上迅速的移動。
“啊!”
一聲驚恐之極的嘶吼從黑布后面傳出來,那個黑衣人用左手抓著受傷的右手驚駭的慘呼。
“看你還有多少法器!”
第一個瞎子感覺到安爭的冰魄出手飛了出去,立刻一劍刺向安爭的咽喉。
安爭的面前又出現了一柄殘破的戰斧,當的一聲把五瓣梅花劍氣擋開。
安爭聳了聳肩膀:“法器這種東西,我多的是。”
被擊倒的第二個瞎子掙扎著站起來,也一劍刺向安爭:“哪里那么多破爛!”
安爭一抖手,一柄大錘飛出去將梅花劍氣撞碎,然后兇猛的砸在第二個瞎子的胸口上。這人本來就受了傷,躲閃不及被大錘重擊之后再次倒了下去。而大錘在轟在他胸口上的瞬間也碎了,就好像被敲碎的石塊一樣。
“什么破爛不破爛的,能用都是好東西。”
安爭左手一件白品,右手一招冰魄飛了回來,一個人和剩下的兩個瞎子激戰在一處。
第一個瞎子不敢和安爭的冰魄硬碰硬,被安爭逼的節節后退。就在這時候,第三個瞎子一劍將安爭左手的白品法器挑飛,然后撲過來刺向安爭的心口。
安爭左手里忽然又多出來一面大鼓,變戲法似的,突然就出現在他的手里。他托著那大鼓往外一推,第三個瞎子連人帶劍一塊沖進了鼓里。那大鼓上本來就有個破口,敲是絕對敲不響的。可是這鼓足夠大,剛好把第三個瞎子裝了進去。
安爭連擊三次將第一個瞎子逼退,然后腳下一踩將倒下那個瞎子的長劍震的飛了起來,他的身子旋轉半圈然后一腳踢在長劍上,長劍化作一道流光刺入大鼓之中,片刻之后,裂縫里一股血緩緩的流了出來。
安爭的手里法器層出不窮,而且沒有一件是完好的。
剩下的最后一個瞎子被一件一件破破爛爛的法器逼的幾乎吐血。這是他有生以來打的最艱苦最沒有道理可講的一場架,自己竟然是被一件一件破敗的法器擊敗的。而那個看起來不起眼的家伙好像是一個大口袋,從這個口袋里可以無窮無盡的拿出來這些破爛。
砰地一聲!
最后一個瞎子,也就是看起來像是首領的那個人額頭上被一件鐵壺似的東西砸中,額頭上瞬間被砸出來一個大包,重擊之下他的身子筆直的向后倒了下去。
此時那個被冰魄刺中的人,已經完全變成了冰塊。
安爭走過去一個側踢,腳一掃而過,那人嘩啦一下子就碎了。無數的冰塊掉落在地上,散碎的到處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