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池臉色有些發寒的說道:“之所以和你單獨聊這些,并不是因為我怕了你。我整日接觸的都是符文,而符文是最接近天道的文字。符文之中,自有天數泄露。你相信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命數相同之人?”
安爭笑著問道:“你的意思是,你我的命數相同?”
白小池道:“我剛才說過,拋開你我敵對的立場不談,雖然你我必然有一場決戰,但很多事都應該說的明白些。我研究符文之道,所以算是最接近天數的人。我只問你一件事,你這一生至此,是不是運氣好的出奇?哪怕只是隨隨便便的一次出行,也會有很多意想不到的收獲?”
安爭點了點頭:“你說對了。”
白小池道:“我也是......我自幼修行符文之術,被人稱之為百年一遇的符文天才。大家都以為我會成為一代符師,但誰也沒有想到,一次大病之后,我居然體質大變,可以符武雙修。自此之后,我的氣運便好的一發不可收拾。我得天眷,很多法器簡直就是自己飛過來找我的。很過功法,別人修行十年未必能有成就,但我卻很快就能修成。你所說的這圣魚之鱗,也就是魚鱗......別人都看不穿它的本質,唯獨我符文造詣獨特,破解開它的封印,知道它是什么東西。”
安爭微微皺眉:“你和我說這些是什么意思?”
白小池道:“難道你還不明白?當我看到你能支配魚鱗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我是同一類人。”
安爭道:“然后呢?”
白小池道:“既然你我是同一類人,都得天眷,那么你我之間也不必拼個你死我活。不如你把你的魚鱗交給我,反正你也不懂符文之術,你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
安爭終于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你的意思是,咱倆比比運氣,你覺得你比我運氣好,所以不用打了,我直接把東西給你?”
白小池:“命數相同,我卻比你優秀。”
安爭搖頭:“你死過嗎?”
白小池楞了一下:“誰都沒有死過還活著的!”
安爭:“我死過。”
他身子往前猛的一沖:“哪里那么多廢話,你叫白小池,可表現的卻像個白癡。”
白小池:“既然你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你真的以為我和你說這些只是真的白癡,在我看來,你才是白癡啊......符文之術,越是威力強大,準備的時間就越長。雖然我符武雙修,但我卻不能在和你戰斗的時候布下符文。我剛才和你說這些的時候,已經用符文在此地布陣......不管你告訴我還是不告訴我你的名字,都已經嗎沒有意義了。”
他雙手一合,啪的一聲:“宿命!”
這符文法陣,就叫宿命!
只一瞬間,安爭本來向前的身子驟然失去了方向,面前再也沒了白小池,而是一株大樹。安爭心里一動,瞬間就明白了這所謂的宿命之陣是什么。看起來,像是和山河圖尺的世界一樣。在這個宿命之陣種,白小池就是絕對的主宰。
然而在安爭面前,誰都不是絕對的主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