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驚恐的發現,安爭就站在自己半米之外,而安爭的左手就掐著他的脖子。可是自己剛才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如果安爭愿意的話現在他已經死了。
安爭在眾人驚恐的視線之中,單手將那個老者舉起來。他掐著那老者的脖子,那老者血氣無法運行,看起來軟了下來,身子耷拉著像是一大團面。
安爭看著對面的人說道:“再說一遍,我是來見趙王而不是來殺人的。如果你們覺得見趙王不行,我就退而求其次,殺人好了。”
他將那個老者隨便甩出去,直接甩飛了兩百米遠。那老者在飛過這兩百米的之長的路上,居然都沒能恢復自己的氣力。他的氣血在剛才那一瞬間都被安爭的修為之力封閉了,他是實打實的摔出去的。
砰地一聲,那老者的身子重重的撞擊在遠處的墻壁上,直接鑲嵌了進去。
“這樣弱且白癡的人,沒資格站在我面前。”
安爭看著對面剩下的幾個地位顯然不俗的修行者說道:“你們覺得誰有資格和我談,往前一步。若是不能,麻煩你們去稟告趙王,就說大燕一等護國公安爭求見。”
他指了指遠處那燈火通明之處:“若是你們沒有人愿意起稟告一聲,我自己去好了。”
說完之后,安爭向前垮了一步。
“大膽!”
“狂妄!”
兩個人同時喊了一聲。
一個是站在安爭正對面的看起來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身材修長。已經寒冷的天氣,他手里還拿著一把折扇。身上穿著一件看起來像是寶藍色的長衫,比之前那個出手的老者多了幾分內斂幾分氣質。
另外一個,則是從遠處疾掠而來的老者。這個老者有些特殊,因為他是個太監。身上的服飾已經宣告了他的身份,而那張充滿了陰柔氣的老臉更是讓人有些厭惡。
“大趙之地,豈容他人放肆?!”
那老者落在眾人面前,怒視安爭:“就算你是燕國的護國公,在這也只是個外人。若是守規矩,你就是遠客。若是不守規矩,你就是仇敵。不要那么囂張,你在燕國再呼風喚雨,趙國也沒必要給你多大的面子。”
安爭:“這話說的硬氣,不過你資格也不夠。”
老太監的臉色本來就很白,此時臉色更白了。
他雙手抱拳:“大王旨意,既然是安國公遠道而來,當然要見。可是,我大趙是禮儀之邦,當然要夾道歡迎原來的客人。你們分開兩邊,看看安國公有沒有膽子就這樣走過去。若是安國公敢,那么大王就在前面等著你了。”
他一擺手,那些修行者立刻分開兩邊,虎視眈眈的看著安爭。
兩側站滿了修行者,態度很明確,要想見趙王,就從這條路一直打過去!
安爭緩緩的舒了一口氣,然后邁步前行。
那路還有幾百米長,兩側站著門主級的修行者就有幾十個!
“路稍顯短了些。”
安爭一邊走一邊說道:“讓我覺得趙國無人。”
一瞬間,所有人的臉都被氣白了,所有人都恨不得現在就把安爭手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