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的人似乎比之前要少了很多,安爭推測是因為荀志文將手下人大部分都散出去搜尋自己了。畢竟一旦那消息散播出去,對于荀志文來說名聲也很重要。
在地方上,清風城就好像他的領地,在這里他就是土皇帝。相對來說,他一句話就可以讓百姓們不相信自己勾結妖獸。他更擔心的是這消息一旦傳到圣庭,那位如今正有些難以琢磨的圣皇陛下,一怒就能讓他人頭落地。
人心里一旦有鬼,就會胡亂懷疑。
荀志文甚至現在推測,安爭是不是就是圣庭派來故意調查自己的。那么年輕,但是卻具備擊殺化蛇的能力,這樣的人可不是隨隨便便一個小家族或者說江湖野路子能培養出來的。
安爭透過天目看著荀志文那暴怒之后失態的舉動,心里忍不住冷哼一聲。一個將女人侍衛發泄品的男人,永遠也不會有什么大成就。
“那天,那個年輕人就住在西平客棧,是你接待的,那個人你怎么看?”
“嗯?”
白衣女子嗯了一聲,然后連忙回答:“看不出來什么,從名碟上來看是羲人,是清齋在趙國分店的一個掌柜。說是因為趙國對大羲宣戰,所以避戰亂回國,故意繞路這邊來看朋友的。”
“他有沒有說過他朋友是誰?”
“沒有,也可能和藍汐還有紅鸞她們幾個說了。藍汐似乎很喜歡那個年輕人,和他走的很近。看得出來,那年輕人離開之后,藍汐悵然若失。”
“讓那個藍汐過來,吃里扒外的東西。問清楚之后就剁碎了喂狗,留著這樣的人也沒什么用處。”
“是。”
白衣女子應了一聲:“我這就回去,順便通知他。”
荀志文嗯了一聲,然后突然一把將白衣女子抓過來,連續幾個耳光抽打在那女子臉上,然后一把將女子推倒在書桌上。那女子身材極好,皮膚也很白凈,這樣一個本應該被人疼惜的女子卻被粗暴的推倒連反抗都不能。
她被荀志文推倒在書桌上,想掙扎但還沒有直起身子,荀志文一把將她按在那。荀志文的腳先是在她腿彎處踹了一下,左右一撥,便將女子徹底制服。屋子里傳出來一聲慘叫,便是窗外停留的雀兒都被嚇得飛走了。
那女子疼的叫了一聲,荀志文順手將腰帶抽過來,掄起來打在那女子的后背上。啪的一聲,那雪白的后背上立刻多了一條長長的紅色痕跡。
女子被壓在那,兩只手被荀志文在背后被荀志文按著,動也動不了。荀志文一邊沖撞一邊抽打,很快那女子的后背上還有其他地方就布滿了紅色血痕。
一開始那女子還在疼的叫喊,后來干脆咬著嘴唇忍住,眼神里的殺意卻越來越濃。
荀志文很快就發泄完,一把將女子推開:“滾,你們這些人一個都不讓我安心。去吧藍汐那個賤貨給我找來,我倒是想看看她有多不怕死。”
那女子默默的將地上散碎的衣服抓起來,擋在胸口,然后低著頭往外走,始終一言不發。出了門之后,她先去別的房間換了衣服,對著窗口的時候,正在梳頭的手停下來,咔嚓一聲將梳子攥的粉碎。
安爭起身離開酒樓,朝著西平客棧那邊走。
走到半路的時候,又遇到了那個叫葉長空的賣藝的老人。猴子看到安爭的時候,在此尖叫起來,依然是那么驚懼那么厭惡的表情。安爭對葉長空笑了笑,葉長空也對他笑了笑,然后按住似乎要發狂的猴子,歉然的搖了搖頭。
安爭知道,自己暴露了。
他加速離開,老者看向他的時候眼神里充滿了疑惑。
安爭走進西平客棧的大門,直奔自己包下的那座木樓。樓門口,安爭看了一眼屋子里那些正在忙碌著的伙計和進進出出的客人。
他深吸一口氣的時候,就已經做出了決定。這決定依然有些倉促有些沖動,若是一個心腸狠一些的人絕對不會做出他這樣的決定。可是他就是安爭,誰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