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流兮嚇了一跳:“你去哪兒啊。”
安爭:“回去做一些正經事。”
曲流兮:“可是你這樣扛著我回去,被門中弟子們看到成什么樣子,你可是天啟宗的宗主啊。”
安爭:“管他什么宗主不宗主的,還是占我老婆便宜比較重要。”
安爭扛著曲流兮好像做賊一樣,穿過天啟宗內外的院子,避開那些來來往往的門中弟子,好像小偷似的一口氣沖進了安爭的房間里。別說曲流兮,連安爭的心都在狂跳不止,好像做了什么天大的壞事似的,唯恐被人看到。
可是好刺激。
屋子外面已經黑了,屋子里面安爭卻堅持不肯把燈熄滅。曲流兮哀求了好一會兒,安爭鐵石心腸一樣就是不答應。他只是拉了窗簾,然后卻把燈火調到了最亮,曲流兮一把拉過被子蓋住自己那絕美的身體,又被安爭一把將被子扯掉。
安爭好像個流氓一樣張開手:“哼哼......今天你就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救你的。”
曲流兮緊張兮兮的抓著被子的一角,偏偏還一本正經的小聲喊:“破喉嚨,破喉嚨,破喉嚨......”
安爭楞了一下,然后笑的前仰后合,跌坐在床邊說道:“你這樣我不行啊,這氣氛你不覺得有些不對勁嗎?”
曲流兮噢了一聲,然后趴在窗邊,手指勾著安爭的頭發卷著玩兒,不管她的修為成就有多高,不管她在醫術上的天賦有多高,她終究只是一個深愛著面前這個男人的小女孩而已。趴了一會兒后,曲流兮見安爭竟然停住了,她哼了一聲又坐起來,斜靠著躺在床上,把腿從被子下面伸出來,白蔥段一樣的腳趾在安爭的肩膀上來回的輕輕摩擦:“用你肩膀幫我按按腳底吧。”
安爭噗嗤一聲笑了:“不行啊,這樣我很出戲啊。”
曲流兮忽然一把將好不容易才搶回來的被子掀開,一把抓住安爭的衣服然后把安爭那健壯高大的身體拉到了床上。她三下五除二將安爭的衣服扒了個精光,然后啪的一聲在安爭屁股上拍了一下:“真是麻煩,老娘要上去,給我躺好!”
安爭:“......你輕些......輕些可好?”
女孩子主動起來,也挺可怕的。
可是這樣相聚的時間總是短暫的,安爭還有很多事要做。燕國一味的躲藏起來其實并不是一件好事,所以需要安爭一直在外面闖蕩。他還有刻骨銘心的仇要去報,還有很多未解之謎需要去探尋。
第二天一早,安爭在曲流兮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然后離開了逆舟。
當安爭拉開房門走出去的時候,曲流兮睜開眼睛,眼淚靜悄悄的落下。
她不舍,她只是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