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連忙答應了一聲,轉身去找葉小心了。
安爭沒把這件事當回事,這些日子來玉虛宮外面干什么的都有。為了引起玉虛宮的注意,有在外面修行的,有在外面展示實力的,有在外面慷慨激昂的演講的。他去找了陳少白他們幾個研究一下怎么除掉孰湖的事,畢竟那是個大禍害。
還沒說幾句話,下面弟子快步跑進來:“宗主,葉小心受傷了。”
安爭眉頭微皺:“怎么回事?”
“對方很跋扈,說是今天要把咱們玉虛宮從這趕出去,就像當初咱們把白塔觀從這里趕出去一樣。”
“葉小心怎么樣?”
“傷的不輕,對方下手很陰狠。葉小心上去說話的時候,對方其中的一個人忽然出手偷襲。”
“偷襲?”
安爭站起來往外走:“偷襲到了我門口了。”
大門外面,四五個人站在那看著擋住大門的天啟宗弟子,站在最前面那個看起來二十三四歲左右年紀,白面無須表情有些陰沉的年輕人說道:“真是見面不如聞名,我聽聞玉虛宮是道宗最正統的傳承,怎么你們這的人修為這么爛。”
他指了指玉虛宮的牌子說道:“要我說,你們自己把牌子摘下來,省的以后被人摘下來還丟人。”
有弟子說道:“你們偷襲葉師兄還有臉說這樣的話!”
那年輕人哈哈大笑:“我們無極宗的行事風格你可能不知道。”
他看向那弟子認真的說道:“無極宗沒有任何規矩,如果非要說有一個的話,那就是不能輸。修行如果有桎梏有規矩,那就不是純粹的修行。人性也一樣,人性如果被規矩和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束縛,那么久沒有辦法修行真正的自然大道。”
“無極宮的修行方式,就是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只要能打贏,不管你怎么打贏的。”
他緩步走到那弟子身前,因為比那天啟宗的弟子個子稍微高了些,所以有點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弟子:“你知道這個世界上有無數種成功的手段,而不擇手段也是其中之一。就正如我現在站在你面前,你會戒備著提防著,但是你不會先出手,為什么?”
他笑起來:“因為你們覺得那樣是不光彩的事。”
他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所謂的光彩和不光彩,其實不過是一種虛偽的表現而已。殺人來說,最終的目的是殺人,你有道德的殺和沒道德的殺,難道不一樣?”
他突然出手,一把掐住了那弟子的脖子將人舉起來:“比如現在,你看來這叫偷襲,可在我看來,這就是戰斗的一種方式。”
他身后那幾個人全都笑了起來,每一個的笑容看起來都差不多。
“無極宮要揚名立萬,自你玉虛宮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