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境之下。”
安爭冷冷的看著那個已經被打殘了的家伙,一字一句的說道:“我,無敵。”
那是一種何等的霸氣!
周尚嚴翻了個身,躺在地上還試圖抬起手畫符,安爭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一扭,然后腳踩著他的肋骨部位,手抓著周尚嚴的胳膊往下一拽,噗的一聲,一股血箭噴射出來,那胳膊竟是被安爭硬生生的從身上拽了下來。
“當初在長安縣的時候,你們殺人為樂。長安縣的縣令被你們活生生的斬斷了四肢,然后當著他的面玷-污了他的女兒,為了不讓他閉眼,你們還割掉了他雙眼的眼皮。你們那個宗主,就在一位父親面前玷污他的女兒,這種事做出來,就沒有想過有一天你們也會有相同的下場?”
安爭的眼神里都是殺氣,那件案子一直都是安爭的心里的隱痛。他當年沒有將天理宗的人趕盡殺絕,曾經說過很多次自己心有不甘。現在這些畜牲再一次出現了,安爭怎么可能輕而易舉的放過他們。
“求你......”
周尚嚴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安爭一俯身,兩根手指捏著周尚嚴的眼皮往下一撕,撕拉一聲將眼皮硬生生的撕裂下來。那眼睛立刻就變成了一個血球,可這還沒結束。安爭捏住他的另外一層眼皮猛的往下一拽,連著半截頭皮和眉毛都被他拽了下來。
“不管你當初有沒有參與那件事,這都是你應該得到的懲罰。”
“這是為那位父親討回來的公道!”
安爭一腳踩著周尚嚴的脖子:“當初那件事,都有誰參與了。把名字說出來,我還能考慮給你一個痛快。”
“我......”
周尚嚴聲音劇烈的顫抖著:“求你,殺了我......有我,當初那件事有我,縣令的眼皮,就是我......就是我割掉的。”
“還有誰!”
安爭一聲暴喝。
周尚嚴斷斷續續的說了幾個名字,安爭記下來之后抬起腳一腳踩碎了周尚嚴的脖子,咔嚓一聲,頸骨碎成了粉末。那脖子被踩成了肉泥,碎肉好像子彈一樣往四周激射出去。
安爭的手腕一翻,一把匕首出現在他手心里,他手輕巧的一轉,將周尚嚴的心口剖開,將那還在微弱跳動的心臟從里面挑出來:“當初你們就是這樣對待王縣令的,而她的女兒遭遇比他還要慘。”
安爭將尸體一腳踢開,那尸體飛出去砰地一聲鑲嵌在墻壁上。
安爭拉了一把椅子坐下來,看了看齊天和陳少白:“你們先回去看看宗門里有事沒有,我在這里等。”
“等?等什么?”
安爭坐在那看著門口:“等人來。”